不夠重嗎?”
如果還想罰,他可不依。
景繡恍然大悟,原來崇明帝故意晾著她就是罰她,罰站,這會不會太簡單了點兒?
疑惑的同時,她又不免慶幸,幸虧是今天召她入宮的,若是明天一早召她入宮她豈不是要站一整天?
司馬濬沒有送她回相府而是依舊回了濬王府。一進府門就讓人通知廚房準備飯菜了。
吃了飯,景繡因為之前睡過還不困,於是拉著他在府中散步消食。不知不覺間走到了湖心島,兩人都不約而同地停下了步子。
白天被故意終止的話題又回到了二人的腦海。
景繡看著湖中的月牙,陷入自己的沉思之中。
司馬濬只是知道了瑞親王妃曾試圖殺了她其他的一概不知,他應該會很想知道瑞親王妃為什麼要殺她吧?
可是她能告訴他嗎?單是知道瑞親王妃想殺她就已經讓他這麼痛苦,若是讓他知道他臉上的毒是瑞親所下他肯定會更加痛苦。
……
司馬濬看著她,他很想問母妃為什麼會要殺她,可是他一邊渴望知道答案一邊又害怕聽到答案。而且他看的出來繡兒並不想說,他不想勉強她。
“司馬濬,我——”
“不想說就不說了,不過我有一件事要問你,你要如實回答我!”司馬濬打斷她的話嚴肅地說道。
景繡眨著眼睛,一件事要問她?是要問瑞親王妃為什麼殺她嗎?
司馬濬彷彿看穿她在想什麼,道:“不是你想的那個,我說了你不想說就可以不說,等你什麼時候想說了再告訴我。”
景繡疑惑地看著他,除了瑞親王妃的事她似乎已經沒有事情瞞著他了,他想問什麼她都會如實告訴他的,幹嘛這麼嚴肅?
司馬濬握著她的肩膀,問道:“幾個月前在府外刺殺你的人,你是不是懷疑是母妃派來的人?”
景繡聽他忽然說起這個,想起來當時她從其中一個人身上搜到了腰牌,他好像認識那個腰牌來著。
點頭道:“嗯,難道不是嗎?那個腰牌你不是認識嗎?”
司馬濬不做聲,眉頭蹙的更緊了。
景繡見他陷入沉思,也不敢打擾了,只靜靜地看著他。
過了半晌司馬濬才說道:“那腰牌我的確認識,那是……”他看著她,臉色凝重地彷彿能滴出水來,“那是皇伯伯安插在西臨的影衛!”
景繡如遭雷擊,半天才反應過來,東旗皇帝的影衛?扶桑口中那個人就是東旗皇帝嗎?
“別怕!”見她如此震驚,司馬濬有些後悔將實情告訴她了,他本來只是希望她能多加小心而已。皇伯伯既然出動影衛,不成功絕對不會罷休的。
景繡搖頭,“我不是怕,我只是震驚!”她從來沒有見過那個什麼東旗皇帝,他為什麼想要殺她?這簡直讓人覺得匪夷所思!
猛然想起扶桑說的話,扶桑說讓她離開司馬濬?東旗皇帝想殺她就是因為不想看到她和司馬濬在一起嗎?
司馬濬沒有錯過她臉上一分一毫的神色變化,“是不是想到什麼了?”
景繡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實話,“桑姨剛來西臨的時候曾跟我說過一些話,她好像知道東旗皇帝要殺我,還勸我……離開你!”
司馬濬現在最怕聽到“離開”這兩個字,神色一變緊張道:“不準!”
景繡點頭,堅定地說道:“我不會!”
司馬濬這才臉色稍霽,皺著眉頭若有所思,喃喃道:“不會是這個原因……”皇伯伯不可能因為這個原因動用影衛,絕不可能,母妃要殺繡兒,皇伯伯也要殺繡兒,到底是因為什麼原因呢?
☆、第148章:非她不娶
景繡疑惑地看著他,“你在想什麼?”
司馬濬抬眼看著她,半晌才搖了搖頭,牽過她的手,“你今天也累壞了,早點休息吧!”
景繡被他牽著往房間走,心裡卻是因為他的話無法平靜。要殺她的人竟然是東旗皇,如果不是因為司馬濬的緣故,會是什麼呢?會不會跟她的身世有關?
可是就算她不是景天嵐的女兒也肯定是西臨人,和東旗皇能有什麼關係?
空氣中傳來陣陣花香,清雅好聞,不時有微風吹來,愜意舒爽。
司馬濬推開房門,牽著她走進去,然後點上了燭火,轉身看她,見她依舊低頭沉思,說道:“早點睡,我們慢慢來,總會有真相大白的一天!”
景繡抬頭看著他,媚眼舒展緩緩地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