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部分(3 / 4)

正髮絲凌亂,狼狽不堪地跪在地上,但是她的臉上並無懼色,顯得很是平靜。

她面前因為缺了一個腳而歪斜的圓桌旁坐著身著華服的司馬峻嶸和南宮新月,桌子和旁邊的圓凳上都是纖塵不染的顯然已經被人細心擦拭過,因此他們的身上沒有被染上絲毫塵埃。

屋裡雖然也被打掃過,但是還是處處瀰漫著一股餿味,坐在面前的兩人卻恍若未聞。

扶桑微仰著頭看著他們平靜的問道:“不知太子和五公主找奴婢來什麼事?”

南宮新月面露不耐,“上次你根本沒有跟我說實話,我想知道我的身世,我到底是誰?”

旁邊的司馬峻嶸看著南宮新月,淡淡挑眉,並不開口。

扶桑臉上的神情頗為無奈,“奴婢說了不知道,公主為何不信?”

“你當我是傻子麼!”南宮新月輕嗤一聲,話鋒陡然變得凌厲起來,“你既不說我來問你好了,我是不是東旗孫皇后所生,被那瑞親王妃帶到西臨來的?”

扶桑目光微閃,慢慢垂下眉眼,“奴婢實在不知道五公主在說些什麼。”

“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南宮新月臉色漲紅,放在桌子上的手緊緊的握成拳狀,咬牙切齒。

司馬峻嶸冷眼看著她,平日裡她總是一副對什麼都提不起興趣的樣子,雖然寡言少語,卻也透出一種自矜的優雅,今天這樣真的是被逼急了吧。

這些日子整個平陽城都喜氣洋洋的,所有人都在關注著景繡和司馬濬的大婚,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人們談論景繡俱是溢美之詞,言語不乏羨慕嫉妒也有真心的讚美,還總是說著說著話鋒一轉,有意無意的奚落嘲笑起南宮新月來,這都是在宮外,在宮裡恐怕這種奚落和諷刺更多。宮裡向來就是個踩低捧高的地方,她如今的身份尷尬,雖然沒人明著敢對她不敬,但是暗地裡的風言風語和小動作肯定少不了。她忍耐了這些日子現在是終於忍耐不了了嗎?

開口就是她是不是孫皇后的女兒,這是急於擺脫她現在的身份啊!

扶桑面色並無變化,只眉間一道清晰的褶皺顯示出了她此刻內心的為難。

南宮新月並不曾逼問過什麼人,所以扶桑緊咬牙關,她內心焦急卻又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忍不住就有些氣急敗壞起來。

司馬峻嶸見她看著扶桑的眼神變得越發冰冷起來,似乎有要動手的趨勢,忙對著扶桑開口,“扶桑,你應該知道本太子有一千種一萬種的方法撬開你的嘴,趁著現在本太子還有耐心之前,趕快說了吧,只要你說的是實話本太子立馬就放了你,如何?”

南宮新月打量著扶桑的反應,扶桑抬眼看了司馬峻嶸一下,嗤笑一聲,滿滿的諷刺。

司馬峻嶸不由想起了司馬濬,他也經常用這樣諷刺的不屑的神情面對自己,心頭一陣火氣,強自忍耐住了,“我問你,朝陽到底是不是皇后所生?”

只要朝陽確實為皇后所生,那麼他們就沒有什麼好擔心。瑞親王妃膽大包天將皇后的一個孩子偷偷抱來西臨,哼,皇后知道後對那瑞親王妃的恨肯定更上一層樓。他知道雖然瑞親王妃已經死了這麼多年了,但是皇后對她的恨從來都是有增無減,司馬濬又在西臨,皇后心裡滔天的恨意一直得不到舒緩,再得知了這件事……

來之前,父皇囑咐過他讓他知會司馬濬一聲可以回國了,皇后來信上也說了父皇的意思是讓司馬濬帶著那瑞安回東旗完婚,如今司馬濬先斬後奏陽奉陰違,父皇此刻差不多已經得了訊息正在大發雷霆吧,很快就會下旨火速召回司馬濬,司馬濬又必定會帶著景繡回去,到時候皇后不就有了發洩恨意的物件了嗎?

南宮新月面色一變,頗為驚恐的看著他,雙手輕輕的顫抖起來,彷彿被人當頭潑了一盆涼水,身子忍不住發寒,他的意思是朝陽有可能不是孫皇后生的,那自己……

扶桑面色並無變化,可是被縛在背後的雙手有些不安的扭動起來,恭敬地說道:“太子說笑了,朝陽公主自然是皇后娘娘所生,整個東旗乃至全天下的都知道。”

司馬峻嶸審視著她,眼神漸漸變得幽深,之前他曾懷疑過或許孩子是孫皇后所生卻不是父皇的,後來一細想就覺得不可能,他還是很瞭解孫皇后的,一顆心全在父皇身上,做不出那樣的事情來。況且皇宮大院,除了太監就是侍衛,她再飢渴也不可能和那些侍衛苟且,那麼心高氣傲的人一直以為遲早有一天父皇的心會回到她身上,雖然處處和父皇作對,但是心裡對父皇的情義卻是有增無減的,對不起父皇的事她做不出來。

他記得當年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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