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過信他知道讓你靈魂迴歸**的方法……”
景繡嘴角勾起深深的諷刺弧度,害自己變成現在這樣的罪魁禍首就是他,現在在這裡充什麼好人?她目光狐疑的看著他,等著他接著說下去。
“我以前並不曾聽說過此人,費了很大的力氣才打聽到一些關於他的訊息,他本不是我們南疆人士,很多年前忽然出現在南疆並且隱居至今,想來不會輕易露面。但是隻要你去南疆我保證會用盡一切方法見到他,並讓他幫你回到你的身體。這個……”他從懷中掏出一張紙緩緩展開,舉在身前,景繡看的分明,紙上泛著金光的符號和宇文霈手腕上的符號一樣,心不由撲通撲通跳了起來。
宇文烈接著說道:“你過來,摸一摸這個符號。”
景繡心如擂鼓,慢慢的走上前去,伸出手顫抖的摸了上去,可是並沒感覺到身體有任何的異常。
她反覆的摸了好幾遍還是如此,退後幾步,疑惑的看著他。
好不容易等到他再次開口,“二月十五,南疆十七皇子府書房內,我等你,巳時一到,不論你來與不來我都會帶著你的身體去拜見玄一。”
說完他就將那張紙疊好重新塞進了懷裡,目光深深的看了眼前的黑夜兩秒轉身離去。
景繡看著他的背影逐漸消失在淒涼昏暗的黑夜中,追隨著圓空和司馬峻嶸離開的方向而去。
眉頭深鎖,什麼意思?
他剛才的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一個人站在空無一人寒風呼嘯的茫茫黑夜裡,在腦中回想著剛才那紙上的圖案,慢慢的抬起右手,動了動食指,她摸不到實物,可是剛才她好像真的摸到了那張紙,摸到了那個詭異的金色符號……
心情帶上一絲激動,四下看去,抬腳往遠處的涼亭跑過去,顫抖的伸出手小心翼翼的去觸碰面前掉漆嚴重的斑駁柱子,感覺到掌心的真實,心情頓時一陣狂喜,反反覆覆的摸了一會兒才平靜下來。
宇文烈剛才的話又回到腦海中來,他是為了自己去南疆方便才讓自己摸那符號的嗎?他說二月十五不管自己去不去南疆,他都會帶著自己的身體去見玄一……
正在她思緒混亂間,剛才他們離去的方向傳來馬蹄噠噠的聲音,她抬眼看去,黑色的輪廓顯示那正是一輛馬車。
馬車行駛的不快不慢,景繡心中一動,來不及多想就跳上了上去,馬車裡鋪著厚厚的絨毛毯子坐著十分的舒服。
呼呼的風聲中她隱約聽見外面的車伕在嘀咕著什麼,她不由往前坐了坐,脖子前傾認真聽了兩句,“真是個怪人……五十兩銀子……就來回空跑一趟……”
*
西臨皇宮御書房。
林楓話還沒說完,崇明帝就“譁”的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緊張的問道:“你說什麼?”
林楓硬著頭皮道:“五公主她暈倒了!”
崇明帝來不及多問,就立馬大步往御書房外而去。
司馬濬隔著紅色的紗帳看著裡面彷彿只是睡著了的人兒,眼神溫柔的彷彿能溺出水來。
身後一個卑躬屈膝身穿朝服的太醫卻無端感覺到了一股寒意順著脊背直往上竄,額頭已經覆了一層冷汗,低著頭戰戰兢兢道:“下官愚鈍,實在瞧不出五公主是怎麼了……”
今天白天他還在濬王府吃酒,一直到傍晚時分才回去,睡的昏沉間就被家人急急的叫了起來說是五皇子府有人來請,他忙起身穿戴整齊匆匆趕去了五皇子府為一個神秘的女子看病,這剛回到家又被濬王府的人拉過來給五公主看病,這大喜的日子五公主竟然病了。這病的真不是時候啊!可奇怪的是他根本瞧不出來這五公主的脈象有何不妥之處。
“你診斷的結果如何?”司馬濬目光始終透過紗帳看著裡面的人兒,聲音聽不出情緒的問道。
太醫硬著頭皮實話實說道:“這個……五公主殿下脈相與常人無異,下官……實在看不出來她為何會昏迷不醒!”
司馬濬過了好一會兒才揮揮手,太醫不確定他的意思,躊躇不敢離開,司馬濬轉頭涼涼的看了他一眼,他才如蒙大赦的提著醫藥箱一溜煙的出去了。
青霜如意還有李嬤嬤個個眼眶泛紅,站在不遠處看著床上隱約的身影。
門外,瑞親王爺和青銅臨飛蔣遷等人也都一個個面色焦急的等待著,好不容易傳來開門聲見那太醫出來,青銅忙走了上去,問道:“王妃怎麼了,可有事?”
瑞親王幾人也都上前兩步目光灼灼的看著那太醫,臉上難掩緊張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