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出生並生活了三年的地方,也是良妃難產去世繡兒出生又失蹤的地方,如果這些事和母妃脫不了關係的話,繡兒去靜安寺母妃一定緊張害怕靜安師太說出什麼不該說的話引起繡兒的懷疑從而導致塵封多年的真相浮出水面,所以殺人滅口順便栽贓陷害繡兒,如果繡兒罪名坐實那麼就是一舉兩得。
……
“我們不能看著母妃再這樣錯下去,三哥你跟我一起去見母妃,我們一起勸她回頭是岸吧!”南宮珏越想心裡越寒,心目中一向溫柔善良與世無爭的母妃忽然變得如此面目可憎起來。可是他雖然心寒,卻沒辦法恨她怪她,畢竟她是生他養他的母妃,這一些的籌謀固然是為了她自己的私心和榮華富貴,但是也有一方面是為了他們兄弟。
如果不是她的心狠手辣,他和三哥恐怕要一輩子在寺廟中長大,怎會有如今的榮華富貴,縱然他們並不稀罕她用別人性命換來的一切,但是他們又有什麼資格責怪她呢?
南宮彥溫和的臉上現出不加掩飾的諷刺之色,眸中晦澀不明,“你以為她會聽我們的嗎,她汲汲營營處心積慮這麼多年,怎麼會忽然放棄?!”
南宮珏明知他說的是對的,但是心裡依舊有著一絲期盼,希望淑妃能夠看在他們兄弟二人的份上懸崖勒馬回頭是岸。
說著也不管南宮彥去還是不去,轉身就走。
南宮彥眼疾手快地拉住他,南宮珏不解地看著他。
“現在還不能去!”
“為什麼?”
南宮彥眸光深邃,過了半天才開口道:“再等等,等父皇的生辰過後。”
南宮珏沉默了會兒,現在三國使者都在,宮中上下又都在忙著生辰宴,母妃也一同協助皇后整天忙的腳不沾地,這個時候的確不宜節外生枝。
於是點點頭,反正離萬聖節也沒有多久了,萬聖節在即,母妃又那麼忙應該不會輕舉妄動。
*
景繡悄無聲息的避開眾人回了清楓院,青霜和孫嬤嬤見到她立馬迎了上來,就好像許久不曾見到她了一樣。
見她們臉上的神情有些古怪,她疑惑問道:“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兩人都不說話往屋裡看去。
景繡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向屋裡,探尋地走進去,待看清裡面端坐的人後頓時震驚地瞪大了眼睛。
一身白衣,白髮如雪,身姿雋秀,仙風道骨,不是她的師傅天靈老人是誰?
不敢置信地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怔怔地走過去。
天靈早就聽到了腳步聲,卻依舊心無旁騖的品著茶,直到她走過來,才悠閒的放下茶杯,扭頭看向他,臉上的神情淡淡的,看不出任何的情緒。
“師父您怎麼來了?”待看清楚了,確認了眼前的老者正是自己的師父天靈老人之後,景繡有些受寵若驚的問道。
其實師傅並不是如外界傳聞的那樣終年待在天靈山上不下來,師孃喜熱鬧,每年都會鬧著師傅一起下山兩趟,各處走走。
所以她驚訝並不是天靈下山和出現在平陽城,她驚訝的是天靈竟然會來看她。
這個師父除了對師孃偶爾能露出一點笑容外,對他們從來都是假以辭色的,永遠一副冷冰冰又嚴肅寡言的樣子。
俗話說的好“一日為師終生為父”,可是他和司馬峻嶸以及葉尋師兄和師父只有師徒的情分沒有父子父女的有愛互動,他盡著身為師父的責任和義務,對他們傾囊相授嚴加管教,他們謹守弟子的本分,認真學藝,對師父既敬重又敬畏。
除了教授本領之外,似乎就沒有交流了。
倒是師孃對他們十分關心,不僅為師也是半個娘。
不過,怎麼不見師孃?
景繡目光在房間裡掃了一圈,都沒看到她師孃的身影,師孃愛鬧也愛惡作劇,她在想她會不會躲在哪個角落裡等著嚇嚇自己呢?
青銅放下手中的劍,臉上全是震驚的神色,看看景繡又看看天靈,這個人竟然是小姐的師父天靈老人?
“你小子記性可不怎麼樣啊?”天靈看了景繡一眼就看向對著自己目瞪口呆的青銅,冷聲說道。
青銅惶恐的低下頭,額上直冒冷汗:“是晚輩有眼無珠多有唐突,請前輩責罰!”
當年雖有幸見過兩三次,但都是匆匆一眼,而且礙於對方的身份,他心中敬畏不敢多看,所以竟沒記住他的樣子。而且時隔多年,又常聽聞他已經多年沒有出山,實在想不到眼前的人就是他啊。
景繡驚訝地看了一眼青銅,好奇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