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嚨,想要置她於死地般。
淑妃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忽然振作起身,“讓人去請珏兒進宮!”
不到萬不得已她不能捨棄丹青,丹青一死她就無人可信任了。她赫然發現,丹青如果不在,很多事情她將沒辦法去做。
丹青恍然,對,還有五皇子殿下!
她慌忙跑出去吩咐人去傳南宮珏,又立馬回來詢問地看向淑妃,在五皇子來這段時間她們難道乾等著嗎?
淑妃沉吟半晌,忽然眼神一亮,怎麼把他忘了?
丹青看她神色,不由跟著一喜。
淑妃走向她在她耳邊低聲說了一會兒。她的眼神也不由得一亮,臉色又恢復了光彩,期待地說道:“應該還來得及,奴婢知道哪條路去永春宮最近,應該能攔下郡主。”
她匆匆忙忙走後,淑妃又忙命人去拿了她的腰牌出宮去找景天嵐。
最後重新回到書桌後在鋪著青色坐墊的椅子上坐了下去。默默祈禱著一切能夠順利。
景繡和南宮瑾一路急匆匆地往永春宮趕,景繡一臉凝重,南宮瑾的神色就複雜多了,焦急、擔憂、緊張……
兩人沉默著什麼話都不說,急色匆匆,彷彿說話都會浪費時間一樣。
走了差不多有小半個時辰,南宮瑾忽然指著不遠處的一處宮殿,激動地說道:“到了,馬上就到了!”
他從來沒覺得永春宮如此的偏僻,離皇宮中心如此之遠。
景繡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卻分不清他指的到底是哪一座,但也沒有問,到了就知道了。
兩人腳上的步子不停,反而越走越快,視線內忽然出現一個宮女,她是從一側的小道上拐進來的,對著他們行了禮就看著景繡急切地說道:“郡主,宮外傳來訊息,濬王殿下傷勢惡化……”
景繡和南宮瑾的步子齊齊一頓。
景繡聽了這話心中一緊,剛要轉身忽然意識到不對勁,目光幽幽地盯著那個宮女看。
宮女被她盯得發毛,手心裡全是汗,卻神色不變,鎮定如常。
南宮瑾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可是他不能催景繡,他雖然身處宮中也深知她和濬王情比金堅,濬王若是有事她不可能不立馬回頭的。他只能期待地看著她,希望她能看在永春宮已經近在咫尺的份上先去看看母妃。
“我知道了。”在南宮瑾以及宮女的忐忑中,景繡神色平靜地點點頭。然後拉著南宮瑾繼續往前走。
南宮瑾大喜過望,真的沒想到她在聽聞濬王有危險的情況下還能如此鎮定地繼續去永春宮。
宮女一臉震驚,難以置信地看著他們的背影,怎麼會,郡主對濬王傷勢惡化的訊息怎麼會表現得如此的平淡,這不可能啊!
離此不遠處,丹青被兩個身強力壯的太監一左一右的鉗制著,嘴巴里塞著布,神色驚恐地看著面前和她穿著同樣宮裝的女子。
她認識她,並且十分熟悉,她是賢妃身邊的得力宮女,名喚春桃的。
賢妃這是要做什麼?難不成她已經知道了她們做的一切?
春桃笑盈盈地看著她,“不必害怕,我們娘娘讓我們過來幫你。”
說著,親自上前取下她口中塞的布,不怕她叫,她應該比她們更害怕將人引過來。同時又讓那兩個太監鬆開了她。
“春桃你這是什麼意思?”丹青顧不得活動一自己疼痛的胳膊,氣勢沖沖地質問道。
春桃絲毫不理她的質問,神情好笑地說道:“淑妃娘娘看來也是急的慌了神了,竟然想到那麼一個引來福寧郡主的藉口。”
丹青眼睛驀地睜大,神情更加警惕,“你……到底在說些什麼,我聽不懂。”
說著就要越過春桃離開,卻在擦身之際被春桃牢牢抓住了胳膊,幽幽地說道:“丞相突發疾病危在旦夕……”
丹青身子一震,僵硬地扭頭看著她,第一反應是宮裡有賢妃安插的奸細,但是很快她就否定了這個猜測,宮裡的確可能有賢妃的眼線但是不可能是眼線將這個訊息傳遞出去的。因為這話是娘娘趴在她耳邊說的,不可能讓人聽了去。
那麼……
娘娘既然想用一個謊言支開景繡,那麼肯定也會派人去支會丞相一聲。
那個人現在在賢妃手裡!
春桃點頭,“不錯,給丞相報信的小太監被我們攔下了。”
丹青身子一軟,絕望如一條條陰冷的蛇般纏繞在她身上,掙不脫逃不開。
春桃鬆開她,她立馬癱軟在地,腦中思緒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