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的說了一遍,只能描述宇文霈等人的神情反應,至於他們到底說了什麼他的人並沒有聽到。
崇明帝還是想不通,索性不去費神,將殷全叫了進來,吩咐道:“去將福寧郡主接來,就說朕有很重要的事情問她。”
殷全領命退了出去,讓人駕來上次的馬車,親自在前面領路出了宮。
崇明帝急於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所以等待的有些著急。
過了不知道多久,御書房的門被開啟,他忙抬眼看過去,就看到殷全獨自一人走了進來。
他看他的身後空蕩蕩的並沒有景繡的身影,疑惑地問道:“繡兒呢?”
繡兒來他這兒都是直接領進來不用在外面再等通傳的。
殷全戰戰兢兢的回道:“回皇上的話,郡主她……沒來……”
崇明帝眉頭緊蹙,眼中充滿了疑惑。
殷全硬著頭皮道:“濬王府的下人說濬王親自吩咐了,任何人來找郡主都不準放進去,還有連通傳都不必通傳。”
他雖然疑惑濬王還昏迷不醒著是如何下達的命令,但是濬王府的門人卻沒有給他再開口的機會直接關上了門。
崇明帝聽的越來越疑惑,這個司馬濬已經不“昏迷”了?
看來濬王府今天發生了不少事情啊……
他重新喚出林楓,問道:“你有辦法聯絡到青銅吧?”
林楓先是不明所以地點頭,然後忽然像是想明白了什麼一樣,問道:“皇上想讓屬下去跟青銅打探濬王府今日所發生的一切?”
崇明帝讚許地點了點頭,林楓立馬退了出去。
崇明帝又是一陣焦急地等待,大概過了近三個時辰林楓才回來,卻吞吞吐吐的半天沒發出聲音來。
他習慣了林楓平日回話乾脆利落,乍見到他這樣很疑惑,眉頭擰成了“川”字,不悅地問道:“到底出了什麼事?”
林楓只得將今天濬王府中發生的一切如實說了出來。
崇明帝一聽到景繡捱了司馬峻嶸一掌立馬神色一變,猛地站起身子,睜大眼睛看他,急切地問道:“繡兒現在怎麼樣了,找大夫了沒有?”
林楓就知道皇上會是這個反應,忙回道:“有天靈老人在哪需要請什麼大夫,皇上放心,公主只是受了點輕傷,不過也要好好臥床休息才好的快。”
崇明帝臉色陰沉沉的如醞釀著暴風雨的灰濛濛的天空一般,拳頭攥的緊緊的,過了許久才緩緩開口道:“傳朕的旨意,司馬峻嶸在西臨做客期間目中無人無法無天,無視我朝律法光天化日之下派殺手行刺濬王擾亂百姓們的正常生活搞的平陽城人心惶惶,不僅如此還對福寧郡主一介女子無端動手,使其受傷。其行為已經嚴重超過朕的忍耐範圍,現將其看管起來,等待遣送回東旗!”
林楓一驚,“皇上……”
這司馬峻嶸可是東旗太子,在沒有明確證據的情況下將他看押起來東旗那邊只怕不好交代啊!
崇明帝伸手阻止他繼續說下去,不容置疑道:“讓殷全進來傳旨吧!”
見他意已決,林楓也不敢再說什麼,出去將殷全叫了進來,崇明帝快速的寫好了聖旨交給了殷全。
殷全也是一驚,但看崇明帝的臉色也不敢耽擱拿著聖旨恭敬地退了出去。
崇明帝還在埋頭寫著什麼,很快將寫好的紙拿起來仔細地又看了一遍然後開啟桌子上一個明黃色方盒子,從裡面拿出玉璽在信的下方印上印章,才疊好放進信封裡。
交給林楓,神色嚴肅地吩咐道:“封好後讓人送去東旗,務必親自交給東旗皇!”
林楓鄭重地接了過來,快步走了出去。
崇明帝看著他出去,才收回視線,東旗皇要是知道司馬峻嶸對司馬濬出手的事恐怕只會比自己更加氣憤吧。
*
宇文烈和司馬峻嶸二人一道出了宮門,全程誰都沒有說話。
一直到了宮門外,司馬峻嶸才停下步子,伸出手臂橫在宇文烈面前。
宇文烈停下來,疑惑地看向他。
司馬峻嶸蹙眉,“你就沒有什麼要解釋的嗎?”
宇文烈搖頭困惑的說道,“我不是很明白你的意思?”
司馬峻嶸雙手握拳,忍著打他一拳的衝動,氣極反笑,“好,你很好!”
這是在耍著他玩嗎?
他會讓他知道跟他作對的下場!
宇文烈看著他捂著胸口在車伕的攙扶下上了馬車,才嗤笑一聲上了自己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