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就是一臉蒼白胸前的衣服上還有幾點鮮紅的血跡,而且走路也有些虛浮,樣子甚是狼狽啊……
難道他真的受傷了?
還是在濬王府受傷……
崇明帝神色擔憂地對司馬峻嶸開口道:“可有找大夫看過?要不要朕現在讓人去傳太醫院最好的御醫過來?”
說著又看向底下站著的殷全,呵斥道:“還不快搬張椅子讓司馬太子坐下?”
殷全忙點頭哈腰地跑去搬了椅子來並扶著司馬峻嶸坐了。
司馬峻嶸坐下後才虛弱地開口道:“不必了,已經找大夫看了,開了藥了。”
崇明帝鬆了口氣,連連道:“那就好,那就好……”
說著抬眼看向宇文烈,正色問道:“不知十七皇子為何認定那雪兒就是縱火者?”
司馬峻嶸也一臉好奇地看向宇文烈,他到底是真的掌握了什麼線索,還是隻是隨口拉出這個叫雪兒的丫鬟來影射景繡?
宇文烈微微一笑,糾正崇明帝的話,“皇上錯了,我並沒有認定那雪兒就是縱火者,我只是說很有可能。”
崇明帝沒心思和他玩文字遊戲,說道:“那就請十七皇子說說你懷疑她的理由吧!”
宇文烈點頭,看了司馬峻嶸一眼才開口道:“是這樣的……”
然後他將雪兒一直妄想司馬濬野心勃勃的想成為濬王府側妃,偷偷潛入他的房間拿走能解百毒的解藥並且要挾景繡的事情簡單的有所保留地說了一遍。
司馬峻嶸眉頭一皺,不明白他到底在說些什麼,他這麼說連景繡都是“受害人”了。
崇明帝若有所思地聽著,心裡充滿了疑惑,他原本還以為這個宇文烈是和司馬峻嶸竄通好了一起過來對他施加壓力指控繡兒的呢,竟然不是……
能解百毒的藥?
崇明帝根本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神奇的解藥,司馬濬身上中的毒分明就是來自他南疆!
宇文烈將他們的反應看在眼裡,神情嚴肅地說道:“這個雪兒既然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潛入我的房間偷盜自然也能潛入司馬太子的房間縱火。”
崇明帝回過神來深以為然地點頭道:“此話有理!”
司馬峻嶸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