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快哭的樣子,毒娘子最見不得這樣的神情了,跟著出聲道:“我看過了,沒有傷到內裡,都放心吧!”
幾人的神色才真的放鬆下來,前輩既然說沒事那肯定就沒事的,若是有事的話,前輩肯定比他們更擔心。
“走,回屋上藥。”毒娘子拉著景繡的手要往外走。
景繡點點頭,對青銅幾人叮囑道:“這件事情不要告訴王爺。”
見他們點頭,她才跟著毒娘子往外走。
結果剛走兩步,有小廝飛快的跑過來回道:“南疆十七皇子拜訪。”
景繡駐足停了下來,宇文烈這個時候過來不會是已經發現了瓷瓶不見了吧……
毒娘子見她神色凝重若有所思的樣子,眉頭一皺,對那小廝喝道:“不見不見,不管什麼人來都給我打發走。”
小廝戰戰兢兢的低著頭,神色猶豫,不時偷偷抬眼看著景繡。
毒娘子暴脾氣上來,不滿地吼道:“沒聽到嗎,還不快去!”
繡兒身上有著傷呢,濬兒也虛弱著,這兩人現在就該閉門謝客好好養傷,還見亂七八糟的人操心亂七八糟的事情做什麼?
景繡拉著她的手,語氣半帶撒嬌的說道:“師孃,您先回房歇著吧,十七皇子向來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他既然來了肯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不能不見的。”
說著給了小廝一個眼神,小廝忙飛跑著離開。
毒娘子不滿地瞪著她,脫口而出的話在她祈求的目光下硬生生嚥了下去,無奈道:“速戰速決啊,我在你房間等你。”
肩膀上的傷雖然不是太嚴重但也不能小看,必須儘快上藥不然會加重的,到時候疼起來有她受的。
景繡重重的點頭,“嗯,我保重馬上去過去?”
毒娘子這才一步三回頭地離開了。
景繡又看向青銅他們,“青霜留下,你們都散了吧,該忙什麼就忙什麼去。”
紅叔猶豫道:“我沒什麼事,就讓我留下來吧。”
景繡知道他這是不放心自己,心裡一暖,笑道:“紅叔,我沒事的,不是有青霜陪著我呢嗎,您如果實在沒有事情做就回房間歇著。”
見她執意讓他們走,紅叔無法,只好給了青霜一個眼神,讓青霜好好保護她後就帶著青銅臨飛他們離開了。
景繡對青霜吩咐了一句,青霜點頭飛快地離開,她重新回頭坐下,摩挲著手中的紅色瓷瓶,眼中閃爍著精光。
很快,小廝將宇文烈引了過來,景繡不著痕跡的將瓷瓶縮回袖子裡。看向走過來的高大身影,起身笑道:“十七皇子真是稀客啊。”
“怎麼,郡主不歡迎在下嗎?”宇文烈目光落在她的臉上,十分專注,彷彿要竭力從她臉上看出什麼來一樣。
景繡坦然地承受著他的打量,指著旁邊的位子。“請!”
宇文烈坐了下去,笑道:“不知道濬王殿下的傷勢如何了,前幾日就想過來看望他,但是想著府上一定十分忙亂,就沒有過來叨擾。”
景繡感激地笑道:“多謝殿下記掛,前幾日府上的確十分忙亂,都在為王爺的傷勢擔心。”
宇文烈一臉關切,蹙眉問道:“怎麼,濬王的傷勢如此嚴重嗎,我聽說還沒脫離生命危險?”
景繡臉色陰沉下去,臉上浮起一起陰霾,“他是中了毒了,那毒很少見,我也並不是制不出解藥來,只是時間太過緊迫了,他等不起。”
宇文烈眸光微閃,柔聲寬慰道:“郡主不用擔心,濬王吉人自有天相,肯定不會有事的。”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景繡臉上的陰霾一掃而光,笑道:“託十七皇子的福,如果不是你派人送來解藥濬王恐怕真的就……”
宇文烈一愣,想到剛才在府外司馬峻嶸看著自己的眼神,狐疑地看著她,“解藥?”
“是啊。”景繡從袖子裡掏出紅色瓷瓶,無比感激地說道:“這解藥我剛才已經看過了,應該能解司馬濬身上的毒。”
宇文烈眼睛微眯看著她手中的瓷瓶,解藥一共兩瓶,司馬峻嶸拿去一瓶,自己那裡還有一瓶。司馬峻嶸是絕對不可能拿出解藥的,再聯想到他看向自己的那一眼含著無限責怪之意的眼神,景繡手上這一瓶一定是自己房間的了?
什麼人竟然敢不經過他的允許將這個瓶子偷出來給景繡?
除了宇文霈不做他想!
只是,會不會是景繡派了高手去竊取來的,然後藉以挑撥他們兄妹的關係?
一時之間宇文烈沒辦法看透景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