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但由於鼻子足夠靈敏已經聞見藥味。
母女兩人目光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遍,眼中閃過不甘和怨毒的神色。
“你來幹什麼,是不是覺得將傾兒害得還不夠?”秦氏順手將手中的藥碗放在床頭的紅木凳子上,語氣忿忿地問道。
景繡臉色平靜地說道:“我只是想來看看大小姐恢復的如何,好告訴祖母讓她老人家放心而已。”
“你是想看看我死沒死吧?”葉傾嗤笑道,神色憤恨地看著她,被子上的雙手緊緊攥在一起,真是可恨,她冒著生命危險都沒能將她趕出葉家,祖母和大伯母對她的重視儼然已經超過對自己,長此以往,自己和母親在府裡還有何地位可言。
本來今天只是想給她一點教訓而已,卻沒想到她竟然毫髮無傷。真是可恨!
青霜有些氣不憤,臉上閃過一絲厲色,目光如炬地看著這對母女,小姐分明和他們井水不犯河水她們卻偏偏處處針對,真是可惡!
秦氏和葉傾都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在青霜冷冰冰的目光下身子發寒。
景繡見她們神色不對,扭頭看了青霜一眼,青霜收斂神色,眉眼低垂掩去眼中的厲色。
景繡這才重新轉過頭來,看著她們母女,“我來只是想告訴你們,我從來沒想過要與你們爭什麼搶什麼,咱們完全可以井水不犯河水相安無事的過日子……”
她話還沒說完,秦氏就冷哼一聲,臉上擺明了不信,嗤笑道:“你要真如你所說就好了!”
葉傾也是如出一轍的神色,嗤笑地看著景繡,她不爭不搶?這臉皮真是夠厚啊,祖母和大伯母眼裡現在只有她,就連一向嚴肅的大伯也對她和顏悅色。自己這個葉府正宗的小姐都不及她一個毫無血緣關係的外人受寵她還敢說她自己不爭不搶?
景繡也不在乎她們信還是不信,勾唇一笑,“我這個人從來都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百倍還之!”
說完也不去看母女二人的臉色轉身離去。
剛才她剛進來時母女二人看她的眼神已經說明問題了,今天馬車的事的確和她們有關。
“暗中留意她們的動作。”出了葉傾的院子,景繡偏頭低低地吩咐了一聲。
青霜認真的點了點頭,想到那個被自己跟丟了的車伕,眼神不由眯了眯。
第二天,皇后派人來傳景繡入宮。
景繡進宮後才知道皇后今日代皇上宴請朝陽公主,為其送行。
請的全部是各家的小姐,景繡看著眼前穿紅戴綠衣香鬢影的各位小姐們,只覺得眼花的很,雖說有一半都是認識的,但此刻都叫不上名字。
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的小姐們看到她來都不由自主的住了嘴,抬眼看了過來。
女子穿淺藍色繡著白玉蘭花樣的小襖,下身是同色的裙子,整個人清新明麗,美貌不可方物。臉上不施脂粉,頭上也只斜斜的插著一隻蝴蝶簪,一頭青絲就如上好的絲綢般順滑鮮亮,讓生為女子的她們都忍不住想要上前摸上一摸。
明明如此素淨的裝扮,顯得那麼的隨意卻偏偏讓她整個人散發著一種奪人眼球的光芒。
當真是第一美人啊,讓人觀之則醉。
朝陽手中的茶杯靠著唇,櫻唇微啟,就那麼輕輕含著杯口,目光卻是直直的落在景繡身上,每當人多的時候她就是自帶光芒的月亮一樣,灼灼其華讓周圍眾人黯然失色。
就像此刻,她不施脂粉穿著隨意卻輕輕鬆鬆的豔壓這些盛裝打扮過的女子,成為眾人的焦點。
瑞安目光在眾人面上逡巡一圈,見她們都是一臉豔羨陶醉地看著景繡,心就像被架在火上炙烤一般,又急又痛。
想到自己的一番努力到最後也只是讓宇文霈進了大理寺,景繡依舊行動自如神采照人的站在這裡,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垂在腿側的雙手緊握成拳。
扭頭看了一眼南宮泠,眼中一抹精光一閃而過,她總是想利用自己對付景繡,自己就不能也利用她嗎?
唇角微勾,抬腳向著南宮泠走了過去。
南宮泠正呆呆地盯著景繡那張臉看,容貌對於女子來說多麼重要啊,景繡真是深受上天寵愛,這樣一張臉就連女子見了都忍不住陶醉,更何況男子?
心裡又是嫉妒又是酸澀的,五味雜陳,忽然看到瑞安向著自己走來,她才徹底將目光從景繡臉上移開,好整以暇地看著瑞安走近。
“她真是好手段啊,竟然能討的葉老夫人和葉夫人的歡心成了葉家的義女,住進了葉家……”瑞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