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來說都是好訊息!只是,對你而言若失敗了或者落下把柄的話,恐怕就不是關禁閉這麼容易了!
“姑姑就送到這兒吧,剩下的路景繡記得!”感受不到落在身上的視線,景繡就對著秋酈說道。
秋酈也不堅持,笑道:“那我就不送了,二小姐慢走!”
“嗯。”景繡福了福身,兩人各自轉身離去。
“你是什麼人?”
不想,還沒走幾步路,身後忽然冒出一道稚嫩的聲音,景繡下意識地頓住步子扭頭看過去。
一個錦衣華服的年輕小公子,看著和她一般大也一般高,長得眉目清秀,貴氣天成。
她打量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打量她,一邊走近她一邊再次問道:“你是什麼人?”眼裡閃爍著驚豔又好奇的光芒。
景繡福身,“臣女丞相二女景繡參見六皇子,六皇子吉祥!”
崇明帝一共有八位皇子,其中五位已經成年,剩下三位年齡分別是十五歲,八歲和六歲。景繡猜眼前的人就是六皇子南宮瑾了。
南宮瑾奇道:“你怎知我是六皇子?”
“猜的,臣女聽說六皇子聰穎早慧玉樹臨風,剛才看到殿下的一剎那臣女就猜到了。”
南宮瑾臉色微紅地看著她,赧然道:“你起來吧,我其實也猜到你的身份了!”
景繡起身,但笑不語。
南宮瑾蹙眉問道:“你就不好奇我是怎麼猜出你的身份的?”
景繡扯著嘴角,連連點頭:“好奇好奇!”
南宮瑾得意的說道:“相府二小姐景繡有‘西臨第一美人’之稱,我看你這等樣貌必是景繡無疑了!”
景繡失笑道:“這說明臣女長得對得起‘西臨第一美人’這幾個字。”聽說對方還沒有過十五歲生辰,比她小,而且女子本來就比男子早熟,所以女子十五歲成年男子十八歲成年。因此南宮瑾在景繡眼裡只是個孩子,她也沒有覺得多有壓力。
南宮瑾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拍掌道:“對得起對得起,除了你沒有別人能對得起稱得上這幾個字了!”
景繡也笑,忽然覺得崇明帝真的是教子有方,當然太子除外,剩下幾個她見過的皇子,雖然每個人身上都有顯而易見的缺點,但是倒都算的上良善平易近人。
“六皇子,時間不早了,臣女要出宮了,咱們以後還會再見的!”
南宮瑾欣然放行,“好,我等著咱們再見的那天!”
景繡出宮,看到等在宮門口的司馬濬並不驚訝。
兩人上了馬車,景繡從懷中掏出腰牌,“皇后叫我進宮給了我這個,她說有了這個我查案也方便些!”
司馬濬掃了一眼微微擰眉問道,“她還說什麼了?”
“也沒說什麼特別的,不過我覺得她這麼關心這件案子應該也是看出了案子和當年的事情有關係。”
司馬濬若有所思道:“她給你就好好收著,關鍵時刻應該能派上用場!”
“嗯!”景繡將腰牌重新揣進懷裡,聽他問道:“聽說賀延最近幾次三番的找你?”
景繡身子一僵,抬眼看他:“你怎麼知道的?你……監視我?”
司馬濬面色閃過一絲緊張,“我不是監視你,只是想保護你。”讓她離開他的視線他是一點都不放心,這案子這麼複雜,對方在暗他們在明,她身邊隨時都會有危險。
景繡心裡劃過一絲愧疚,她自然知道他是在保護她,之所以這麼說只不過是想轉移他的注意力,讓他不在去想賀延找她的目的。
司馬濬看著她,臉上慢慢的劃過瞭然的神色,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然後話頭一轉說道:“對了,去靜安寺的人回來了!”
景繡眼睛一亮,正襟危坐地看著他,“有發現什麼嗎?”
司馬濬從懷中掏出一塊發黃的帕子,景繡不明所以地接過來,然後展開,待看清上面的繡的內容臉色頓時一變。
“這是從哪兒得到的?”她的聲音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帕上繡著一首詩,陶淵明的詩,前兩日司馬濬才寫過的詩。
司馬濬道:“這是在以前良妃住過的禪房內找到的,那間禪房從良妃死後就被封了,這麼多年一直沒人進去住過,當年良妃帶去的一些東西也已經被隨行的宮人收拾帶走了了,只獨獨落下了這隻帕子……”
景繡摩挲著帕子上的字出神,難道景天嵐在芸娘房中發現的帕子的主人是良妃嗎?
良妃是和她一樣穿越而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