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繡正看著他出神,聽到他的聲音立馬不自然的扭過頭去。知道他是怕自己痛,故意轉移她的注意力。於是想了想開口道:“在後院的時候有個米色衣服的蒙面女子想要殺我,是個高手,而且是個左撇子。”
“哦?”司馬濬手上的動作微頓,詫異地抬眼看她,“這傷就是她弄的?”
“嗯。”景繡紅著臉困惑地說道:“我打不過她,不過我發現她雖然表面上想要置我於死地,但其實根本就不是真的想要殺我。”
司馬濬若有所思的低下頭,繼續為她上藥,“抓到她雖然不一定能順藤摸瓜找出幕後主使但也足夠還你清白了。”
景繡點頭,並沒覺得有多高興,她總覺得米衣女子出現的時機太過巧合了點,就好像故意將計就計一樣。
“你說這個米衣女子是殺害靜安師太的兇手嗎?”單單因為她是左撇子就先入為主的認為她是兇手會不會太過武斷了點。
而且她總覺得這件事似乎和景天嵐有關係,前兩天她剛跟他談過,眼看著十天的時間馬上就到了,景天嵐如果不想她死應該會出手的。
“不管是不是,總歸不是好人。”司馬濬不在意地說道。
景繡一臉贊同的點點頭,這倒是真的!“還有剛才那群圍堵我們的蒙面人也很奇怪,我感覺他們並不想殺我。”
司馬濬默默地聽著她的疑惑和分析,神情認真而又溫柔地替她上藥。不管這些蒙面人或者那個米衣女子是不是真心想要殺她,她的身邊都不太平。有些事情一旦參與進去想要脫身就不可能了,他能做的就是保護她,幫助她儘快查清楚她想知道的一切,然後找出企圖對她不利的幕後黑手,解決掉所有可能傷害到她的人和事。
上好藥,兩人準備離開。景繡被翠娘重新拉進了屋,看著她一臉凝重欲言又止的樣子,景繡不解道:“怎麼了?”
“小姐,翠娘知道自己沒資格教育小姐,但是翠娘是真心擔心小姐,真心為小姐好。”
景繡見她這麼嚴肅,不由得笑了,“翠娘,我知道你是真心為我好,所以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翠娘這才猶豫地問道,“小姐你和外面那位公子……”
景繡恍然大悟,大致已經明白她這麼吞吞吐吐的想要說些什麼了。眨了眨眼神秘地說道:“外面那位公子翠娘見過的。”
翠娘一臉驚訝,她見過?不可能啊,這麼出色的公子她見過的話肯定會有印象的,不可能不記得。
見她不信,景繡決定不再跟她賣關子,“他是濬王!”說完不再看她,轉身走出了房間。
司馬濬一臉笑意地迎向她,對她伸出大掌,她自然而然地將手放入他手中。
翠娘呆滯地看著他們手牽手走下樓,那麼和諧相配,濬王……濬王不是面容有損嗎?
“怎麼樣了,小姐怎麼說?”黎平過來,好奇地問道。
翠娘愣愣地回道:“小姐說那公子是濬王……”
“什、什麼?”黎平震驚地睜大了眼睛,濬王不是陋顏嗎?
兩人站在原地愣了半天,才從震驚中平靜下來。
黎平嚴肅地叮囑道:“這事咱們放心裡,不要對別人說起。”
翠娘點頭,“我明白。”
*
南宮珏騎著馬失落地返回,現場已經來了很多官兵,那四個蒙面人和米衣女子已經全都被帶走了。
南宮洐一看到南宮珏就大步走了過來,“沒追到?”
南宮新月也一臉緊張地看著他。
南宮珏失落地搖頭,“沒有。”
“你追人家幹嘛?”南宮澤走過來,不解地問道。
“她可能是扁鵲。”
“她是扁鵲!”
南宮洐南宮澤異口同聲地說道,說完兩人不約而同地看向彼此。
南宮洐蹙眉,震驚道:“她真的是……”
南宮珏點頭,下了馬,攤開手掌,掌上小小的綠色耳釘,“這是我送她的,我不會認錯!”
南宮洐目光落在那枚小小的色澤鮮綠的耳釘上,面色懊惱,扭頭看向南宮新月。
南宮新月目光閃爍,低了了頭。她該怎麼解釋?
南宮澤因為太過震驚,此刻才反應過來,“那姑娘真的是景繡?這也太……”太讓人震驚了,怪不得那麼像,原來是正主。他可真是蠢,竟然半點沒有懷疑。
“你知道她在哪兒?”南宮洐走到南宮新月面前,盯著她問道。
南宮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