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忙誠惶誠恐地親自從櫃檯後跑出來接待。
這二人衣著氣度不凡,男子雖然帶著半邊銀色面具,但是絲毫不影響他的貴氣,女子更是絕色。如果他猜的不錯的話這二人就是東旗的濬王殿下和相府二小姐現在的福寧郡主景繡。
“二位,需要些什麼?”掌櫃的賠著笑臉一邊領他們往裡走一邊熱情的問道。
景繡打量著店鋪的佈置,十分雅緻文藝,和所賣的文房四寶倒是十分相配。
“我父親過兩天五十歲生辰,我來買點東西送給他。”
掌櫃的眼珠轉了轉,倒是沒聽說丞相今年五十歲。隨後又一想,相府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當家主母和大小姐相繼離去,這個時候丞相應該沒有心思準備做壽。
郡主卻是一片孝心,她今年剛剛回府和丞相相認,這應該還是第一次為丞相過生日。
丞相學富五車文采出眾,乃文官之首,送一副好的文房四寶也算是投其所好了。
“二位稍等!”他轉身走到櫃檯後面,彎下身從下面拿出一個長方形的錦盒,小心翼翼地用雙手捧著來到他們面前。
景繡和司馬濬相視一眼,不由都有些好奇,什麼樣的寶貝值得他這麼小心謹慎。
掌櫃的舉著錦盒送到她面前,“小姐請看!”
景繡好奇地開啟盒子,裡面鋪著黃布,中間放著一支毛筆,筆身由玉製成,玉質溫潤,顏色剔透,她雖然不懂玉但也知道必上乘的好玉。
掌櫃的觀察著她的神色,說道:“這筆可是用罕見的雲州墨玉和上乘的羊毛所制,不僅好看也很實用。令尊一定會喜歡的,而且老朽敢保證此筆放眼四國只此一支!”
景繡不甚欣喜,這筆看著實在太好看了,每天放在眼前哪怕只是看著也會覺得賞心悅目吧。
轉頭問司馬濬,“怎麼樣?”
司馬濬笑著點點頭,“不錯是不錯,只是……”
景繡眉頭微蹙,掌櫃的也是神色一緊,“這位公子,我們這店已經開了好多年了,保管貨真價實!”
司馬濬笑道:“這筆上能刻些花紋嗎?”
景繡眼前一亮,是啊若是刻上龍紋不是更符合父皇的身份嗎,而且這筆身這麼光滑拿在手上寫起字來估計也不方便。
掌櫃的鬆了口氣,笑呵呵的點頭,“當然可以當然可以,不知二位想刻些什麼?”
司馬濬看向景繡等著她拿主意。
龍紋二字剛要脫口而出,景繡又忽然將它們嚥了下去,一瞬龍紋,肯定會讓人起疑的。
司馬濬彷彿看穿她的心思般,對掌櫃的道:“不了,我們自己刻!”
掌櫃的喜上眉梢,這價錢都不問就直接要了,到底是濬王殿下。忙小心翼翼地蓋子,捧去櫃檯後,拿過算盤噼裡啪啦的撥弄起來。
景繡疑惑地看向司馬濬,自己刻?
司馬濬但笑不語,從櫃檯上捧起盒子,掌櫃的剛要開口說價錢,司馬濬就直接道:“去我府上取銀子。”
掌櫃一冷,頓時臉色一紅,忙點頭哈腰道:“好的好的,二位慢走!”
二人走出來,車伕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到了門外等著了。
景繡上了馬車上反應過來,看來那掌櫃的早就猜到他們的身份了,所以才會親自過來招待並且那麼熱情吧。
那她說給父親買生辰禮物,掌櫃的應該誤會成景天嵐了吧?!
當馬車沒過一會兒就停了下來,景繡掀起簾子好奇地往外張望,“碎玉軒……”
司馬濬見她盯著碎玉軒的招牌看,一手抱著盒子,一手牽著她下了馬車。
碎玉軒的生意還是和景繡當初第一次來時一樣的興隆,人來人往的,十分火爆。
景繡一邊跟著他往裡走一邊恍然大悟的說道:“原來是要來這裡刻啊……”
這裡是他的地盤,想刻個玉璽都成,別說龍紋了。
兩人進去,直接被掌櫃的領著進了房間,司馬濬將錦盒交給他,吩咐他在明天天亮前刻好送去濬王府後就牽著景繡出來了。
兩人剛出碎玉軒就看到朝陽帶著丫鬟迎面走過來。
二人不由蹲下步子,等她走近。
朝陽忙加快步子過來,先看向司馬濬,關心道:“三哥的身子已經完全好了嗎?”
司馬濬不鹹不淡的應了一聲“嗯”,顯得朝陽好像熱臉貼了冷屁股一樣。
好在朝陽彷彿早就習慣了他這樣的反應,在景繡想著怎麼化解尷尬的時候她已經若無其事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