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也不甘示弱的和他們相對而站,皇上命令他們看著東旗太子,讓刺客混進去他們心裡也對自己充滿了責怪,恨不得馬上到皇上面前負荊請罪,但是此刻皇上沒有命令他們離開他們就必須堅守在這裡,越是前面出了差錯現在越要加強警惕。
景繡司馬濬以及南宮璃南宮瑾四人一來就看到這麼劍拔弩張的一副景象,目光落在不遠處幾名臉色不虞的太醫的身上,幾名太醫也正因為被朝陽公主拒之門外不被信任而忿忿著,可是又不敢吭聲。
看到他們過來彷彿找到主心骨一樣,慌忙上前來對著他們行了一禮,其中一個太醫看著景繡一臉凝重地說道:“郡主,那朝陽公主不信任我等,怕是看不上我們的醫術,郡主不妨前去試試,東旗太子可不能在我們西臨出事啊!”
他語氣裡並沒有因為被看不起和不信任而有任何的不滿,反而是滿滿的擔憂。
司馬峻嶸在西臨做事犯了西臨的律法,西臨有權關押但是卻沒有權利處置他。
從某一種意義上來說這關押也應是一種保護,要對司馬峻嶸的安全負責的。在那麼多人關押的情形下卻讓刺客混了進去,讓司馬峻嶸受了這麼重的傷對東旗沒辦法交代啊!
其他四位太醫彷彿忽然被他這話給點醒了一樣,臉上忿忿的神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也是一臉憂色,比起他們個人遭受的侮辱,西臨不要因為這事和東旗交惡才是最重要的。
想到這些他們也都一臉期待地看著景繡,那朝陽公主不相信他們的醫術總該相信扁鵲仙子的醫術吧?
司馬濬南宮璃都沒有說話,南宮瑾倒是一臉急切的看向景繡,“朝陽公主不一定是不信任幾位太醫的醫術,她只是懷疑我們西臨是故意放刺客進去行刺東旗太子的,哪怕換再高明的大夫來她也不會放進去的。但是景繡姐姐不一樣,你是東旗太子的同門師妹,想必她是放心讓你進去的。”
幾名太醫一聽這話,心裡因為被人瞧不起的憤懣徹底消失不見,連連點頭,紛紛附和道:“六皇子殿下說的對,郡主和東旗太子有同門師兄妹的情誼,朝陽公主對郡主肯定是放心的!”
毋庸置疑的精湛醫術,又和司馬峻嶸有同門之誼,那朝陽公主還有什麼理由攔著不讓進的。
景繡分別看了司馬濬和若有所思的南宮璃一眼,點頭,“我去試試。”
在門口毫無意外的被東旗的侍衛不留情面地攔了下來,景繡輕笑一聲,“進去通報吧!”
那侍衛給了旁邊人一個眼色,自己推開房門走了進去,很快就出來了,看著景繡的目光帶著審視還有好奇,卻恭敬地做了個請的姿勢。
景繡轉頭看了司馬濬等人一眼才抬腳走了進去,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她的視線瞬間就落在床上毫無血色的司馬峻嶸身上。
朝陽臉色從所未有的凝重,“你試試吧,如果連你都沒有辦法,那麼我只能帶著他的屍體回去見父皇母后了。”
她此刻倒是有些後悔,昨夜司馬峻嶸剛剛受傷時她沒有立刻派人去請景繡,當時她也是氣急想讓司馬峻嶸受點教訓,而且當時御醫也說雖然傷勢不輕但是並不會危及性命。
沒想到今天一早御醫忽然說他傷勢惡化了,命在旦夕。她第一時間只能先忙著將他受傷昏迷不醒的訊息給傳出去,絕不能讓西臨先聲奪人,將責任摘的一乾二淨。
而且經此一事,司馬峻嶸之前做的那些崇明帝也不好抓著不放,如果司馬峻嶸能挺過來,那麼倒不失為因禍得福。
西臨的那些太醫,一個個看著就糊塗,他們東旗帶來的御醫都沒有辦法她也不敢指望那幾個鬚髮皆白的老頭子。
而且她也是故意用這種抗拒的姿態,表現自己的憤怒。讓西臨皇帝知道他們東旗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現在景繡來了,說不定她真的能將司馬峻嶸從鬼門關拉回來……
那一直在床前觀察司馬峻嶸的御醫聽到朝陽的話不由好奇的扭頭看向景繡,一邊又讓開了身子。
景繡上前去在床側的圓凳上坐了下去,神情專注的探上司馬峻嶸的手腕。
早上醒來剛得到訊息的時候,她和司馬濬紛紛懷疑這不過就是司馬峻嶸和朝陽自導自演的一場戲,目的自然是為了他將要被遣送回國一事,如果他在西臨眾多侍衛的眼皮子底下受了傷,父皇如果還對他做過的那些事緊追著不放就有點不近人情了。
卻沒想到他竟然真的傷的這麼重……
朝陽和那御醫都是一臉緊張地看著她,她一收手朝陽就迫不及待地問道:“怎麼樣,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