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百姓肯定會以為他們做賊心虛的,以後食客居還怎麼在平陽城做生意?
此刻他也只能忍耐著這人陪著笑臉,拖延時間等著主子派人過來處理了。
那健壯男子見他軟弱,越發得寸進尺,嚷嚷了半天他也不給個話,心裡已經著急起來了,畢竟心虛,拖得越久他也害怕得不到銀子不說說不定還要吃官司。
“我哥哥今天中午在你們這吃了飯肚子就不舒服了,一回家就倒了,我去找大夫回來他已經斷氣了,不是你們食客居的飯菜有問題是什麼?”他一把抓住掌櫃的衣領厲聲質問道。
掌櫃見他儼然有動手的架勢,嚇得臉都白了,圍觀的百姓也都是看熱鬧不嫌事大,雖然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卻都沒有出聲勸上兩句的意思,食客居的夥計們也都從來沒有見過這狀況,在一邊唯唯諾諾不敢說話。
司馬濬和景繡的出現頓時將所有的目光吸引了過去,紛紛疑惑地看著他們。
“放開!”司馬濬看著那男子冷聲開口,不怒自威的氣勢讓包括那男子在內的眾人都有些發怵。
那男子聽到聲音下意識地鬆開了手,目光在司馬濬身上打量一遍然後又將景繡打量了一遍,這二人看著年紀不大,但是衣著氣質不凡,渾身上下繚繞著一股貴氣,和在場的眾人一對比,猶如鶴立雞群般惹眼,肯定不是普通人。
他心內百轉千回,必須儘快要到賠償,雖然害怕仍舊挺著胸脯色厲內荏地對著司馬濬高聲道:“你是什麼人,敢管我的閒事,我哥哥被食客居的飯菜毒死了,丟下我嫂子侄子侄女孤兒寡母無依無靠的,食客居必須得給個說法!”
他話音剛落,地上的母子三人哭的更兇了,圍觀百姓議論聲也更大了。一時間現場吵吵嚷嚷一片,景繡不由抬手揉了揉耳朵。
司馬濬冷笑一聲,目光犀利地看向他,“你說人是吃了我食客居的飯菜死的總得拿出證據來,我食客居不是什麼人想誣陷就誣陷的!”
眾人一聽這話都開始猜測司馬濬的身份來,難不成這清俊的貴公子竟然是食客居的幕後老闆?
掌櫃的也是訝異地盯著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