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2部分(2 / 4)

息道:“媛兒啊,如今你母親屍骨未寒,還是應該儘快讓她風風光光入土為安的好,其他的事咱們日後再說吧……”

“母親死的不明不白,如何能入土為安?”景媛甩開他的手,氣憤地質問道:“舅舅,母親可是你的親妹妹,你難道真的忍心看她死的這麼不明不白嗎?”

眾人看著他們二人,面面相覷。

沈耀文見眾人都盯著他看,生怕眾人把他當成那等無情無義之輩,面上微熱,心裡深怪景媛竟然敢當眾指責他,一點情面都不知道給他留。

當下就冷了臉,“你母親一直身子不好,拖了這麼久病入膏肓去了有什麼奇怪,你父親哥哥都沒說什麼,偏偏你在這裡胡亂猜疑,胡亂攀扯,又拿不出有力的證據,叫我如何信你?”

狠狠地一甩袖,也不去看景媛氣急敗壞的臉色大步離去。

景媛咬牙切齒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袖子下的雙拳攥的緊緊的,父親不管,大哥更是如木頭般只知道守著棺材,做丈夫和兒子的如此,現在沈耀文這個做親哥哥的也是如此,憑她一己之力想要搬倒景繡簡直難如登天。

大家看著她臉上的神色,想著沈耀文剛才所說的話,沈柔多日纏綿病榻的訊息他們都有所耳聞。眾人最近一次見她還是景繡被封郡主那次,那次見她她就一臉病色,養了這麼多日都不見好,說明病的不輕。如今死了,眾人雖說意外,卻也沒有太過驚訝。

景天嵐和景仁義都如此平靜,唯獨這個景媛見人就說是景繡害死了沈柔,景繡可是扁鵲,出了名的醫者仁心,不說她自己救活了多少人,單說她名下的同仁堂就不知道接濟了多少窮苦人,這樣一個人如何會害人?

怕是這個景媛借沈柔的死故意攀咬景繡吧?

景媛意識到眾人臉上的狐疑之色,心裡雖惱恨,然而終究理智尚存,立馬收起臉上的各種神色,一臉哀泣抽抽搭搭地轉身走到沈柔的棺材旁聲嘶力竭的痛哭起來,也聰明地不再嚷嚷景繡害死沈柔的話,一邊哭著一邊盤算著如何才能取得眾人的信任,讓景繡身敗名裂,這樣即使皇上想要偏袒景繡,也堵不住悠悠之口。

眾人見她如此,收起臉上的狐疑,不管她是不是故意攀咬汙衊景繡,死的人是她的生身母親,這份傷心總是真的。

說起來她也是可憐,縱然有千般萬般不是,說到底也是年幼無知長輩管教不力才犯下那些錯,人非聖賢孰能無過,如今死了母親也是對她的懲罰吧,只望她以後能因為少了份依靠而安分守己些,這樣皇上說不定就撤了她頭上懸著的那把刀。雖說有汙名在身,但她好歹也是相府嫡女,嫁的總不會太差。

只望她好自為之吧!

這麼想著,有幾位好心的夫人不由不約而同的上前去勸她節哀順變,免不了一番安慰。

景繡和司馬濬剛出了靈堂,就看到司馬峻嶸一身黃色錦袍,衣服邊上都繡著龍紋,在小廝的帶領下緩緩而來。見到他二人,似乎愣了一下,然後步子急切了些。

二人不由停下了步子,等著他走近。

司馬峻嶸走到近前,目光在景繡身上淡淡一瞥就看向司馬濬,挑眉道:“我記得你是從來不參加這種場合的。”

準確的來說,司馬濬是不喜歡參加任何人多的場合,不單單是喪禮,婚禮也是一樣。

“你不也一樣嗎?”司馬濬不鹹不淡地說道:“你一向嫌棄喪禮晦氣,怎麼今日……”

“我是怕媛兒傷心,就過來看看。”司馬峻嶸似是而非地回道。

司馬濬輕笑一聲,司馬峻嶸眉頭微蹙,“你笑什麼?”

“我替太子妃不值。”司馬濬言語間難掩諷刺。

司馬峻嶸臉色忽的一沉,眼中風雲變幻,心裡有一種莫名的緊張和恐慌,司馬濬已經來西臨五年多了,留在東旗的勢力已經被他剷除的差不多了,可沒想到他對東旗的情況依然瞭如指掌,看來他暗中的勢力還有不少。

明面上的勢力已經讓他震驚了,沒想到暗地裡還有。五年前他不過才十三歲,皇叔是個不管事的,根本就不會培養什麼勢力。他實在難以相信,那個時候的司馬濬就有那樣的能力了。

這怎麼能讓他不忌憚他?雖然是堂兄弟,同屬皇室,可畢竟他只是臣子,暗中培養這麼多的勢力,不是為了造反是為了什麼?

等他回去,一定想盡辦法去收集他企圖造反的證據,即使他沒有造反的心,只要將他暗中的勢力拔出,並將一切稟告父皇,他即使能逃過一死,也休想再得到父皇的重視!

景繡聽得稀裡糊塗,見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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