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頭的。”
“娘娘這是打算不管了?”秋儷詫異道。
“繡兒如今可是皇上的心頭肉,若她真對繡兒做了什麼就算本宮親自下跪求情皇上也不會饒她的。”依她猜測,繡兒此刻肯定是安然無恙的,皇上最多也就是斥責泠兒幾句罷了。既然自己說她沒有用,那麼就讓皇上來管管她。
秋儷顯然也是十分贊同這話的,所以此刻也不再勸了。
南宮泠的馬車一出現在宮門口,殷全就看到了,抖擻了一下精神站直了身子恭候著。
待南宮泠的馬車行到面前時才高聲道:“奴才殷全給二公主請安!”
車內的南宮泠眉頭輕輕蹙了一下,挑開一側的簾子看向他,“這大冷的天公公不在父皇身邊伺候著怎麼在這兒?”
面上端莊溫和,笑意盈盈的,放著腿上的那隻手卻不由自主的攥了起來。
殷全心想:還不是託您的福!
笑呵呵道:“奴才是奉皇上的命令來請二公主過去御書房一趟的,想來是皇上許久不見二公主了想念您了。”
南宮泠笑的有些勉強了,說了聲“是麼”,然後看向站在旁邊的宮女若無其事的說道:“去告訴母后一聲,就說我已經回來了,先去給父皇請安了。”
那宮女領命往皇后宮的方向去了,南宮泠心裡輕輕鬆了口氣,然後看向始終面色含笑的殷全,扯著嘴角道:“走吧!”然後放下了簾子,馬車繼續緩緩前行。
殷全帶著兩個小太監跟在後面。
馬車在御書房門口停下,南宮泠在馬車內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又深呼吸了兩三遍才揚起笑臉下了馬車。
殷全先進了御書房,“皇上,二公主來了!”
崇明帝放下手中的筆,抬起頭來,面無表情道:“讓她進來吧!”
殷全跟在他身邊多年,自然感覺到了他心情不佳,不由有些忐忑,退了出去,請了南宮泠進來。
南宮泠進來後,邁著端莊的步伐走上前來,彷彿完全沒有察覺到崇明帝在她進來後陡然變得陰沉的臉色,恭敬的福身行禮,“兒臣參見父皇!”
崇明帝久久沒有出聲,直到她臉上努力維持的笑容消失不見,抬眼不安地向他看過來的時候,他才冷冷的問道:“聽說泠兒今天出宮了?”
詢問的語氣,卻是帶著篤定的意味。
如果不是知道她出宮又怎麼會讓殷全專門去宮門口等著。
南宮泠知道父皇這是要問罪自己了,可她只以為崇明帝是在責怪她擅自出宮的事,所以心裡的那股害怕和不安並不怎麼強烈。
強自鎮定地回道:“是,我許久不見福寧了,想到她剛搬去葉家不久,葉明遠之女葉傾囂張跋扈,我擔心福寧會受欺負就忍不住出宮去看看她,還望父皇恕罪!”
崇明帝似笑非笑道:“哦,泠兒什麼時候這麼關心繡兒了?”
南宮泠面不改色,“母后時常在我面前誇讚她,母后從不輕易夸人的,能得她如此誇獎,我想福寧一定是有過人之處的,所以心生佩服。而且母后也時常讓我和她多走動說她是一個值得相交的朋友,所以我就放下以往對她的成見和她接觸了幾次,發現母后所言不假,也從心底裡真正的喜歡上了她……”
“這麼說你是真心想和繡兒做朋友了?”
“當然了。”
“一派胡言!”崇明帝猛的拔高了語氣,怒不可遏。
南宮泠下意識地就跪了下去,臉上全是惶恐之色,顫抖著看著崇明帝,“父……皇……”
“你今天明明就是去了秦家,你還連同瑞安、葉傾和那秦家小姐秦雨柔一起暗害繡兒,那樣卑劣下流的主意到底是什麼人教你的,你可真是朕的好女兒啊!”崇明帝咬牙切齒的說道。
南宮泠眼睛睜得猶如銅鈴一般,搖著頭語無倫次地說道:“沒有,不是我……是,是瑞安,是瑞安她心儀濬王,可是濬王心裡只有景繡,所以她一直嫉恨景繡才會想出這麼卑劣的主意……這真的和我沒有關係……”
崇明帝冷笑一聲,並沒有再開口說話,南宮泠不停的解釋著,可是說來說去都是那幾句,過了沒多久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崇明帝抬眼看過去,林楓稟報道:“瑞安郡主到了!”
南宮泠猛地扭頭看過來,耳邊傳來崇明帝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讓她進來!”
林楓看了一眼跪在地上向自己看過來的南宮泠,剛才他進門時聽到了兩句,二公主可是將所有的事情都往瑞安郡主身上推,現在這瑞安郡主來了,可有好戲看了。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