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沒再說話,目光看向房門,面上帶上一絲焦急,這都等了一個時辰了,圓空怎麼還不來?
司馬峻嶸看著她,問道:“這件事朝陽知道嗎?”
“我不知道,或許知道了吧。”南宮新月漫不經心地回道。
門口傳來“吱呀”一聲,頭戴斗笠的圓空走了進來,南宮新月警告的看了一眼司馬峻嶸,眼中的含義司馬峻嶸自然明白,這是在警告他不要將她是父皇親生女兒的事情告訴圓空呢!
他心裡並不十分相信她說的話,如果她真的是父皇所生又為什麼怕圓空知道?圓空可是真心實意的在對她好。
圓空取下頭上的斗笠,走到桌前坐下。
司馬峻嶸收起心思,為他倒了杯熱茶。
“大師之前要我們忍,要我們等,可不知我們要忍和等到什麼時候?”將昨夜發生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司馬峻嶸就蹙著眉頭問道。
圓空似乎一點也不驚訝瑞安成為司馬明朗妃子的事情,臉上並沒有什麼大的神情變化,轉動著手中的念珠,道:“忍耐是為了等待最好的時機,如今不是等到了嗎?”
司馬峻嶸和南宮新月相視一眼,都不由坐直了身子,目光灼灼地看著他。
“對皇上下藥,濬王可真是膽大包天啊……”圓空意味深長地說道。
司馬峻嶸瞬間就明白了他話裡的意思,說道:“可是我們沒有證據,而且……”他忿忿道:“父皇又何嘗不知道這件事是司馬濬搞得鬼,可不照樣沒對司馬濬怎麼樣嗎,父皇有意包庇他,就算我們能找到證據,將證據送到父皇面前,父皇也不一定會對司馬濬怎麼樣的。”
南宮新月聽的有些震驚,東旗皇明知道司馬濬對他下藥卻什麼都不做,他對司馬濬縱容喜愛到這個程度了嗎?
如果這樣的話,司馬峻嶸想要除掉司馬濬簡直難如登天啊!
圓空搖頭,“哪怕濬王把劍抵在皇上脖子上,皇上也只會閉上眼睛任他動手。”他語氣忽的一沉,“所以我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