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慌慌忙忙的收拾完出去。到了外面,如意瞥見開啟的窗戶便將手上的托盤放在地上走過去將窗戶給關上了。
景繡緊緊的閉著眼睛就這樣光著身子被司馬濬從浴桶裡強行撈了出來,終於忍不住睜開眼睛,一張小臉紅的彷彿隨時能滴下血來,“放我下來,去給我拿衣服進來,如意她們進來怎麼辦?”
她肌膚光滑,一動司馬濬便覺得她隨時能從自己懷中滑下去一樣,緊緊了抱著她的手,聲音沙啞的說道:“她們已經收拾碗筷出去了不會再進來了!”然後便抱著她出了洗浴間,景繡看到桌上果然已經被收拾乾淨了,就連窗子也已經被細心關上了。
心內頓時一片哀嚎,低頭張嘴便在司馬濬結實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如意她們一定都猜到他們一起洗澡了,讓她還怎麼見人啊?
司馬濬感覺到肩膀上微微的痛意,身下某處便更加的緊繃了,三步並作兩步的將她放到床上,然後便覆了上去,景繡還沒反應過來,唇上一熱,便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清晨,司馬濬一睜開眼便是無限饜足的望著躺在自己懷中的人兒,嘴角上揚著,眼睛裡閃爍著點點溫柔的星芒,瞥見她細嫩光滑的脖頸上遍佈的吻痕一陣心疼和自責,昨夜的確太過瘋狂了些,比起第一夜有過之而無不及。她睡的沉想是昨天夜裡太累了,充滿憐惜的在她的臉上輕輕落下一吻,他輕輕的將自己的胳膊從她的脖子下抽了出來然後小心翼翼的下了床。
洗漱過後出來,便看到青銅兄妹和臨飛一臉焦急的等在院子裡,一看到他便馬上走了過來。
青銅道:“昨天晚上南宮新月被押進了刑部,隨後沒多久玄一也被皇后的人押出了宮,他很奇怪,一出宮便直接來了咱們府上執意要見天靈前輩。”
司馬濬清俊的眉頭輕輕皺了起來,疑惑道:“他現在人呢?”
“屬下稟報給天靈前輩可是天靈前輩不願意見,屬下便沒放他進來,然後他就走了。”青銅說完,臨飛接著道:“屬下暗中跟著他發現他去了醫館,一連去了好幾家,屬下便去其中一家醫館問了,說他一進去便說自己中了毒,問有沒有人能解他的毒,可是大夫把了脈從脈象上根本沒看出什麼中毒的跡象來。”
司馬濬沉吟道:“宮裡的情況呢?”
青銅便將昨天他和景繡離開皇宮之後宮中發生的一切詳細的講了一遍,包括每個人進出皇后宮的順序,以及前後的神情反應都詳盡地描述了一遍。
“皇后顯然不打算救太子了,所以不需要玄一了便將他放出宮了這也很正常。”說完他分析了這麼一句。臨飛和青霜點頭都表示贊同,皇后已經決定放棄太子了,犯不著留玄一在宮中徒惹是非。
司馬濬若有所思了一會兒道:“好好看著玄一,繼續注意宮裡的動靜。”
“是!”青銅和臨飛點頭離去。
見司馬濬在沉思,青霜便進屋泡了壺茶出來,卻看到青銅去而復返,她猜到肯定是又出了什麼事或者是大哥剛才落了什麼事沒有彙報,忙快步走了過去。
司馬濬見青銅又回頭也回過神來,抬眼疑惑地看向他。
“就在剛才,安婕妤出宮了。”見司馬濬蹙眉,他又忙加了一句,“獨自一人,揹著包裹。”
“她是后妃怎麼能隨便出宮呢?”青霜將手中茶壺和水杯放在石桌上,有些奇怪的問道。
這也是青銅一刻不敢耽擱立馬過來稟報的緣故,后妃是不能隨便出宮的,更何況是瑞安這種在東旗舉目無親的人,而且還是自己獨自一人揹著包裹出來,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對了,說是一個女官送她出的宮,應該是皇后身邊的徐女官。”他忽然又補充道。
司馬濬問道:“派人跟著她。”
青銅點頭:“她現在在客棧中,一舉一動都在我們的監視中。”
司馬濬卻仰頭看向青霜,“你親自去。”
青霜一愣,馬上點頭道:“是!”和瑞安打過不少交道了,直覺告訴她瑞安一定在打什麼壞主意,別人看著她自己還真不放心呢!
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回頭,“那王妃……”
玄一和瑞安都出宮了,瑞安那麼狡猾,萬一自己看不住她或者玄一過來找王妃麻煩……
司馬濬道:“去吧,繡兒有本王呢!”
青霜一聽這話便放心地跟著青銅去了。
景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日上三更了,一醒來便覺得身上溼漉漉的,熱的難受。有些煩躁的翻了個身便覺得身子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樣,散了架一樣的酸,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