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濬看向洪天,“方子——”
洪天忙讓人將桌案上的方子遞過去給他。
司馬濬用一種十分挑剔和可笑的眼神看著藥方,“本王怎麼不知道這上面的字跡是王妃的?”
蔣昊怒目而視,咬牙道:“濬王這是什麼意思,這分明就是濬王妃讓我兒蔣遷送到府上的方子!”
洪天沒想到司馬濬這個時候會忽然裝傻,在司馬峻嶸的眼神暗示下,拿起桌上另一張有些發皺的紙,這是司馬峻嶸交給他的方子,說是景繡當初在西臨時為他開的方子,昨日已經交給司馬濬和景繡看過的。他說:“還請濬王和王妃看看這張方子是否是王妃的字跡!”
兩張藥方的字跡任誰一看就是出自一人之手。這張如何能抵賴得了,畢竟有太子和朝陽公主還有宋御醫都能證明這張藥方是當初太子在西臨受傷景繡送過去給調理身體的方子。
司馬濬接過來看了一眼就遞給身邊的景繡,景繡只輕輕一掃就點頭承認,聲音坦蕩,“不錯,這張方子確實是我開的,”她笑語盈盈地看向正陰沉著臉的司馬峻嶸,“這是太子殿下當初在西臨受傷我開給他調理的方子。”
洪天道:“這兩張方子上的字跡分明就是一人所寫……”
他有些糊塗了,實在不明白他們二人在打什麼主意。
景繡接過司馬濬手上的另一張方子,兩張方子同時比對著看,然後抬眼看向洪天,舉起右手上拿著的方子晃了晃,“這不完全是我寫的。”
堂裡堂外頓時一片譁然,什麼叫不完全是她寫的,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休得狡辯!”蔣昊聽了她的話愣了一瞬便高聲喝道。
“是啊,濬王妃,這方子可是你親手交給遷兒送到靈兒手中的,你怎麼能不承認呢?”羅氏紅著眼睛指責。
“我的確是開了張方子交給蔣遷送到貴府,不過絕對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