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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棋子
圓空走後,司馬峻嶸和南宮新月二人默默的坐著,兩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看。此刻,依舊能聽到樓下外面的街道上隱隱約約的傳來百姓們對司馬濬的讚譽和對濬王妃身份的以及容貌舉止等各個方面的猜測,大概是因為司馬濬的關係,愛屋及烏,雖然他們對濬王妃一無所知,卻都對其極盡讚美。
“愚蠢!”聽了半天,南宮新月終於忍不住冷哼了一聲,見都不沒見過竟然就敢用上這麼一堆溢美之詞,不是愚蠢是什麼?
司馬峻嶸倒對讚美景繡的話不甚在意,他在意的是百姓們對司馬濬話裡話外的推崇,司馬濬可要比他這個太子要得民心多了,有一句話叫“得民心者得天下”,這讓他如何不忌憚司馬濬?
“你難道真的要眼睜睜看著他們這麼風光?”南宮新月看著他,冷聲問道。
司馬峻嶸放在桌子下的雙手不安地在腿上搓動著,他反問道:“難道你有什麼好法子?”
如果說在西臨的時候他還並不十分信任圓空,他知道圓空一定對他有用,他的醫術和功夫還有一些旁門左道或許都能幫到他,但是他卻沒想到圓空竟然對東旗的政事也瞭若指掌,並且能給他提出很多可行的建議。在圓空的指點之下,短短半年不到的時間就讓一群大臣們對他刮目相看讚譽有加了,並且由圓空出謀劃策,很多以前他想收攏卻收攏不了的官員們現在也都暗中投靠了他,其中不乏他和孫皇后費盡心思多年都拿不下的老頑固。
所以現在他對圓空可謂十分信服,雖然也不滿他經常話說一半對自己說話語氣就像在發號施令,有的時候甚至都不告訴自己那麼做的目的和用意,但是最後的結果總是令自己欣喜的。所以那麼一點點的不滿很快也就可以不在意了。所以圓空說要忍,他就告訴自己要忍,按照圓空的話去做總是對的。
南宮新月幽幽道:“他身上不是有那個金色印章嗎?”
“你的意思是……故伎重施?”見她點頭,司馬峻嶸道:“一旦使用印章讓景繡昏迷,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讓她醒過來,這個人表面上已經被宇文烈燒死了,可是我和大師都懷疑他如今還好好的在司馬濬手中。”
其實這是圓空的猜測,不對,應該說圓空十分肯定玄一還活著。一開始他想不明白圓空為什麼要這麼說,但是後來他漸漸的想明白了,玄一是這個世界上唯一能在景繡昏迷的時候讓她醒過來的人,若是此人死了,景繡一旦再次昏迷怎麼辦?司馬濬為人謹慎考慮事情也十分全面,又那麼的在乎景繡一定會留著玄一以防萬一的。
南宮新月並不知道玄一,聽他這麼一說就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我們現在沒有辦法對付景繡了?”就算使用印章讓她如一個活死人般躺著可是很快就會有人將她救醒,如果這樣那印章又有何用?
司馬峻嶸冷聲道:“除非殺掉玄一!”
南宮新月知道這個叫玄一的應該就是他前面提到的這個世界上唯一能讓景繡醒過來的人。
“不錯。”她目光幽幽的道:“皇上重視偏袒司馬濬,百姓又愛戴推崇司馬濬,瑞親王妃早死,司馬濬對瑞親王府眾人的感情又十分淡薄,除了景繡,沒有任何的把柄和軟肋,你若想除掉他只能透過景繡。”
幽幽的語氣,話裡卻帶著蠱惑的意味,她要的是景繡的命,而司馬峻嶸要的是司馬濬的命。以她的一己之力根本就沒有辦法對付景繡,恐怕連見上一面都難,所以她必須找幫手,雖然她有意誇大景繡對司馬濬的重要性,但是說的也並不是假話,目前看來,景繡的確是司馬峻嶸對付司馬濬的最大突破口。
這個道理司馬峻嶸何嘗不知道,在西臨的時候他們不就是因為認識到了這一點才對景繡動手的嗎。可是想殺掉玄一,前提是必須知道玄一在哪兒啊。和司馬濬打交道這些年他對對方十分的瞭解,想要從對方的院子裡查探什麼訊息簡直就是大海撈針,他所在的院子就像是個銅牆鐵壁一樣,想混進去根本不可能,而服侍在他身邊的下人也都是功夫了得的護衛,一個個對司馬濬忠心耿耿的,想撬開他們的嘴根本不可能。
現在的濬王府是司馬濬十歲的時候父皇賞賜給他的,他住了沒多久就上了戰場,他不在的這幾年濬王府依舊被守護的好好的。前不久他的手下無意中發現紅叔開始組織府上的侍衛們打掃院子,裝飾院子,將整個濬王府收拾的煥然一新,然後又找了人牙子買婢女。他心念一動就想借此機會安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