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著,師父師孃在哪裡,怎麼會這麼久了還沒找過來?
就在他滿腹心思和圓空打的如火如荼的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一聲馬兒的嘶鳴,圓空的動作忽然又快有狠起來,司馬濬不敢分神,壓下心中的擔憂和疑惑,全心應付他,饒是這樣也有些吃力。
圓空也暗暗心驚,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強,出手便更加狠辣起來了。他剛才為司馬明朗把過脈,他已經病入膏肓了,經過這一番折磨,只怕不用自己再動手他也不能活著回皇宮了,等他解決掉司馬濬,讓那個人一進來便看到他最愛的兒子和孫子的屍體,哈哈……越想他便越興奮,手下的動作招招致命。
院門被人一腳踢開,天靈一身白衣,彷彿救世主般出現,看到打鬥在一起的兩人眉頭輕輕皺了皺,腳踢起地上的一塊有人頭大的石頭,石頭以勢不可當的力量向著打鬥中的二人而去,二人被迫分開。
司馬濬心裡記掛著景繡,一見他來了便馬上從屋內出來,直接出了院子,騎上天靈的馬往破廟的方向而去。
圓空看著司馬濬離開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懊惱,隨後又目光復雜的看著天靈,動作迅速的來到樹下,手上積聚起一股力量正對著司馬明朗的頭部。
天靈目光沉靜地看著他,“畜生!”他說。
圓空胸膛不住的起伏著,五官扭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皇位是他的?”
“你還有臉問為父為什麼?”
“我什麼都沒做錯,我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為什麼要將皇位傳給他,為什麼?”圓空近乎吶喊的問道,司馬明朗搶了自己的皇位搶了自己最愛的女子,如今還用那麼殘忍的方式欺騙他,這樣奸詐無恥又心狠手辣的小人,父皇為什麼要將皇位傳給他?為什麼?
“你殺了逸兒嫁禍給陳貴妃,你當真以為為父不知道嗎?”天靈緊緊的抓著袖子,才能控制住自己不去為那個小小的生命報仇。
圓空眼睛倏地睜大,很快又恢復正常,“原來你早就知道了,那你為什麼不殺了我為你的寶貝兒子報仇,嗯?”
就連地上已經意識漸漸模糊的司馬明朗也因為天靈的話而多了幾分清醒,震驚而又憤怒的仰頭看著圓空,咬牙道:“原來是你——”
原來母妃竟然是冤枉的,母妃的命陳家的命都是他害死的!
天靈閉了閉眼睛,“是我一時心軟放過了你,不過……”他重新睜開眼睛,眼中滿是堅定和決絕的光芒,“這一次我不會再犯同樣的錯誤了!”
圓空意識到不對,手上重新積聚起力量,對著司馬明朗的頭,看著他要挾道:“別過來,不然我要他的命!”
天靈果然動作一頓,不敢出招。
圓空正在得意,忽然感覺到一股強大的力量向自己的胸口襲來,他一個猝不及防來不及躲閃,身子被這股力量擊中,往後退了數米,“哇”地一下吐出一大口的鮮血來。
可是不等他站直身子,一道人影就飛快的向他靠近,一個又一個招式狠辣而又迅速的向他襲來,讓他毫無招架之力,連連後退,身體重重的撞在院牆上,院牆本就年久失修不甚牢固,被他一撞便倒了下來,將他直接砸倒在地,那人卻絲毫沒有收手的意思,眼中全是仇恨的光芒,將全部的力量積聚到右手對著他光滑的頭顱毫不猶豫的使了出來,圓空掙扎著要站起的身子徹底沒了動靜,頭顱也凹陷下去一塊。
饒是如此,毒娘子內心的憤怒還是沒有平息,原來殺了逸兒的人這麼多年都活的好好的,還和她有著師徒的情誼,真是可笑!
景繡扶著門框,司馬濬小心的攙著她,兩人靜靜的看著毒娘子起伏不定的背影,心裡也為剛才聽到的而震撼。原來殺了司馬明逸的人是圓空,師孃一直都以為殺了她的兒子的人早就已經死了,忽然告訴她兇手沒有死,她當然受不了……
天靈看著毒娘子顫抖的身子,想要上前給予安慰腳下卻像生了根一樣動彈不得,心裡還控制不住的升起一絲擔憂和恐懼。她應該會責怪自己瞞著她吧……
司馬明朗看著圓空那凹下去的頭顱哈哈大笑了起來,胸腔震痛,他開始不停的吐血,可還是在笑,一邊笑一邊吐血,現場本就古怪的氣氛便又顯得詭異起來。終於在他最後嘔出一大口鮮血之後,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天靈忙收回落在毒娘子身上的目光走了過去,景繡也在司馬濬的攙扶下走過去。
這時候葉尋等人也趕了過來,剛才天靈和毒娘子來這裡路過破廟,景繡便堅持和毒娘子乘同一匹馬過來,葉尋不放心便也帶著部分人步行跟了過來。看到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