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面前的人帶了礙眼的斗笠胸以上的部位都被遮掩住了,但絲毫不減他尊貴的氣質。南宮珏氣惱地皺起眉頭,不用想也知道這斗笠下肯定還是那張讓人恨得牙癢癢的冰山臉,不過這麼多年他也已經習慣了,嘆了口氣決定不和他計較。開門見山道:“司馬濬我來呢是想告訴你繡兒她還活著,她被一戶人家收養了,生活的很幸福!”
等了半晌面前的人依舊沒有絲毫的反應,不動如山地站著,南宮珏頓時覺得自己熱心的過了頭。原本想著,司馬濬一定是有著什麼苦衷才裝作不認識他不認識繡兒,當年也一定是因為特殊理由才丟下繡兒,說不定這些年也一直暗中尋找著擔心著繡兒,所以才好心來跟他說這些話。結果,人家根本毫無反應,無趣地摸了摸俊挺的鼻子,南宮珏讓開了身子。
司馬濬遮在面紗下的峻臉的確沒有絲毫表情變化,這五年他已經不止一次地從南宮珏的口中聽到“繡兒”這個名字,起初他還會覺得疑惑,可是現在他早就漠然了。見南宮珏讓開了路,他大步往前走去,一旁的紅叔也趕忙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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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濬為什麼會在西臨國後面會有交代的,親們別急哈
☆、第30章:葉家小姐
景繡興奮地上了樓,其實她平日裡並不怎麼喜歡佩戴太多的首飾,尤其是那些金釵銀飾,總覺得那些顯得太過招搖俗氣而且也很累贅。唯獨對玉製的首飾偏愛,此刻又有人免費相送,自然想要多買兩樣輪著戴,反正南宮珏有錢。
剛到樓上粗粗地環視了一眼,眼睛倏地一亮瞬間就被放在櫃檯上的一副耳墜子吸引了。
跟在景繡身後的掌櫃順著她的視線看過去,立刻熱情地介紹起來,“這位姑娘您可真是好眼力,這可是碎玉軒今天剛到的貨就這一副,我保證你找不到重樣的!”
景繡走過去低頭仔細地看著這副耳墜,越看越喜歡,其實這不能算是一副耳墜,嚴格來說只是一副耳釘,看著小小的一粒,碧綠中間一點紅,第一次知道原來紅配綠也可如此的高雅。而且這還是她在這個時代第一次見到耳釘,她一直都覺得耳墜垂在耳朵下太難受,不如耳釘方便舒服,可是之前都沒見過別人佩戴過耳釘她還以為這個時代沒有呢,可巧今天見到了,而且式樣還如此的合心意。
“幫我包起來!”也不問價錢,直接揮手讓掌櫃的包起來。
雖然這平陽城內多的是有錢人,但碎玉軒的東西價格都很高,很少有人問都不問價格就如此爽快地讓包起來,掌櫃心裡一樂,看著景繡眼睛都笑眯了,看來今天這是個大顧客啊!立刻示意櫃檯後一個年輕的夥計阿福將東西包起來,自己眼睛發光地跟著景繡,不停地介紹店裡其他的首飾。
阿福得了示意立刻低頭拿出櫃子下的錦盒小心翼翼地將耳釘裝了進去,剛準備合上蓋子,一隻白皙玉手出現在眼前,這隻手出現地太突然,阿福根本沒有防備。
“哎呦——”葉傾因為疼痛下意識地縮回了手呼痛出聲,一旁的丫鬟見她被夾到了手立刻緊張地上前來:“小姐你沒事吧?”
葉傾看著自己右手食指和中指上的紅印,明豔動人的臉上凝聚起一抹不悅,目光陰沉沉地看向阿福。
阿福臉色一白,能來碎玉軒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他在碎玉軒一直都謹小慎微,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貴人。可他真的沒想到蓋盒子的時候會有人忽然伸手過來啊,反應過來之後就想立刻道歉,可看到對方陰沉的目光他硬生生地被嚇住了,臉色慘白,哆嗦著唇話都說不利索了。“對……不……起,小的……”
“你是不是不想活了,你知道我家小姐是什麼人嗎,竟敢故意弄傷我家小姐的手?”丫鬟惡狠狠地指著阿福,趾高氣昂地大聲斥責。
聽到動靜,其他的客人紛紛好奇地向這邊看過來,店鋪掌櫃聽到這邊的動靜也顧不得景繡了,立刻回頭,看著阿福,不悅道:“這是怎麼回事?”
阿福白著一張臉,手足無措地站著,急的都快哭出來,完全說不出話來。
掌櫃也顧不得接著斥責他,賠著笑臉看向葉傾,“葉小姐,這孩子年紀輕難免毛手毛腳,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看在我的的面子上饒了他,我讓他給您賠不是!”他管理碎玉軒也有好幾年了,平日裡常光顧的客人也認得七七八八,自然認得葉傾。
阿福也勉強恢復了一絲鎮定,聽到這話立刻不停地鞠躬,“小的該死,還請葉小姐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小的!”
葉傾摩挲著被夾到的那兩根手指,皺著眉看了一眼鞠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