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開始冒火了,彷彿隨時都有火山爆發的趨勢。
她卻絲毫不懼,關切地看著景媛道:“大小姐,你可千萬別生氣傷了身。本妃相信你一定不是那水性楊花,嫉妒成性不容庶妹之人!”說到後一句,她神色凜然,一臉憤憤不平的神情。
“是啊大小姐,我們也都相信你不是那種人。”
“對啊對啊,你可千萬彆氣壞了身子。”
“我們都是瞭解大小姐的才不會相信外面那些傳言呢!”
……
一時間所有的小姐們都一個接一個地看著景媛真誠地開口,其實她們大半人都看不慣景媛總是搶她們風頭,巴不得看她名聲盡毀。在她們心裡景媛的確是會做出傳言中那些事的人,但是她們不會傻到當著景媛的面表現出來,就算不顧忌景媛背後的太子,也要顧忌丞相大人啊。她們的爹可都比不上丞相官大!
景媛的視線從柳側妃幸災樂禍的臉上淡淡地劃過,看向一眾小姐們,高聲道:“謠言止於智者,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是明辨是非不會以訛傳訛的聰明人,自然不會被那些傳言迷惑。只有個別……的人才會不辨是非被傳言迷惑住罷了!”她說最後一句時輕輕地轉開目光瞥了柳側妃一眼,顯然這“個別人”指的就是柳側妃了。
這麼明顯的意有所指眾人自然都看的出來,景媛她們得罪不起,柳側妃她們同樣得罪不起,所以一個個低著頭沒敢應聲。
柳芳菲本就是想故意激怒景媛,讓她當眾失態,這樣外面的傳言就會愈演愈烈,但是沒想到景媛竟這麼能忍。這裡是相府,今天又是貴客雲集,她不好做的太過,於是不甘地瞪了景媛一眼就默不作聲了。
景媛吩咐景榮和貼身丫鬟好好照顧眾人就找了個藉口離開了涼亭。沈柔正陪著一眾夫人說話,見景媛一臉陰沉地走來忙和眾人說了聲就向景媛走過去,拉著她到一旁,看了一眼左右無人才低聲斥道:“你這是怎麼了?”今天這麼多人在,她這副樣子會讓別人怎麼看她?
“娘,我不管,我今天一定要看到那個小賤人沒有好下場,不然女兒以後再也沒臉見人了!”
沈柔本來還以為又出什麼事呢,一聽這話,頓時信心滿滿地笑道:“你放心,娘不是已經跟你說了麼,孃的計策保證萬無一失,你不相信娘也該相信太子殿下啊!”這計策是連太子都讚不絕口的,怎麼可能不成?
提到太子景媛心裡更像是梗了什麼一樣,堵得難受。
沈柔奇道:“太子殿下惹你了?”她一臉不贊同道:“媛兒,娘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在男人面前一定要放下你的傲氣,男人一慣都喜歡乖巧溫柔的女子,這可是孃的切身體會啊!”更何況那個男人還是太子,媛兒更沒有驕傲的資格了。
景媛知道沈柔就是因為在景天嵐面前太驕傲,所以才一直只能得到景天嵐的尊重卻得不到寵愛。她不能像娘一樣,太子的尊重和寵愛她都要!柳芳菲,等我成為太子妃,我一定要你好看!
見她似乎想通,沈柔欣慰地笑道:“好了,你和太子殿下也好久沒見了,去見見他吧!”
“嗯。”景媛點頭離去。沈柔轉身招來一個丫鬟,道:“去看看二小姐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這客人都到的差不多了,讓她抓緊點兒。”
“是。”丫鬟領命離去,沈柔眼裡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芒,這相府真正的小姐只有她的媛兒,沒有人能搶了媛兒的風頭!
沈柔離去,不遠的假山後走出兩個風姿綽約的男子,一個清俊堅毅,一個陽光邪魅。正是司馬濬和南宮珏。
雖然假山距離剛才沈柔母女站立的地方還有一段距離,但兩人都是自幼習武內力深厚之人,聽覺自然比常人敏銳。剛才的對話雖然小聲但還是一字不落地落入二人耳中。
南宮珏氣道:“這對母女果然不安好心,一計不成又生一計,接二連三的想要對付繡兒,繡兒到底怎麼惹著她們了?”
見司馬濬神色平靜,彷彿一點都不關心似的,南宮珏不滿道:“叫你來就是給繡兒撐腰的,讓所有人都知道繡兒是本皇子和你濬王殿下的朋友,讓她們不敢隨便欺負繡兒。你倒好,聽到有人要對付繡兒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就算你不念小時候的舊情,也該感恩繡兒求扁鵲為你治臉的事吧?”
司馬濬依舊無動於衷沒有絲毫反應,南宮珏氣急敗壞地指著他道:“司馬濬,你到底有沒有良心?”司馬濬這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沉聲道:“她們不會得逞的。”
南宮珏斜眼看他,“你……知道她們的壞主意?”
司馬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