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他也該死諫拒絕。
“他抓了李御史李大人,李御史對大商對父皇忠心耿耿,蕭褚不該因為一己私怨,就誣告對方,將其下了大獄。”
宗政清琪心想,就算讓蕭褚這個宦官干預朝政是父皇的吩咐,可誣陷忠良,總不是父皇吩咐他的吧?
這樣不忠不義之人,怎配父皇對他的信重。
當然,宗政清琪雖然嘴上不說,心裡對自己那個父皇也是怨的,要不是對方年老昏聵,是非不分,寵幸蕭褚這樣的奸佞,現在朝堂之上,也不會一片哀聲哉道,一片烏煙瘴氣。
“下令將李御史打入監牢的,是你的父皇。”
万俟蘭的音調依舊不溫不火,饒是宗政清琪內心虛火旺盛,對於這樣的母妃,也發不出火來。
“可那是因為蕭褚的汙衊。”宗政清琪覺得自己快被母妃帶溝裡去了,不過知道自己立場的小皇子依舊堅守底線,堅決不被母妃給帶偏了。
不然照母妃的說法,千錯萬錯蕭褚沒錯,全成了父皇的錯了。
“蕭褚就算汙衊了李御史,那也得你父皇聽了,才會有用。”
万俟蘭捏著兒子的手,心裡想著,這段日子兒子唸書辛苦,瘦的手指捏上去都沒以前的肉感了,這趟兒子回前殿,還得多帶幾個心腹才好。
不過心裡想著這件事,嘴上的話也沒停。
“再說了,你說蕭都督汙衊李御史,你又怎麼知道,他說的話是汙衊呢?”
母妃的反問讓宗政清琪愣了愣:“李御史不是忠臣嗎?”
既然李御史是忠臣,那麼將其抓起來關到監牢裡的蕭褚,自然就是反派了。
“你又怎知李御史是忠臣?”万俟蘭繼續反問。
“所有人都那麼說啊?”宗政清琪不假所思。
太傅那麼說,伴讀那麼說,而且對方能夠在父皇沉迷煉丹的時候,以死上諫,希望父皇遠小人,親賢臣,重理朝政,這難道不是忠臣的所作所為嗎?
“人云亦云,這就是宮學裡的太傅教你的?”
万俟蘭嘆了口氣,慢慢搖著頭,看著一臉失望的母妃,宗政清琪有些心慌,他拉扯著母妃的袖子,不知道自己哪裡說錯了,做錯了。
“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