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茜; 你之前不是說你堂姐的女兒想找一個鋼琴家教嗎,你覺得我怎麼樣?”
楚天音她們幾個就是普通的大學生; 去酒吧玩都是有分寸的,在沒有醉倒之前,就結伴從酒吧出來; 在外面吹了一會兒冷風醒醒酒; 趕在寢室門禁前就回了學校。
海大的宿舍條件在海市裡面算是頂尖的; 每間女生寢室都有獨立的衛生間,只是熱水的供應在十一點宵禁時就停止了; 好在今天她們出門前有所準備,各自都提前用熱水壺接了幾桶熱水,勉勉強強洗了個澡。
楚天音從浴室出來,酒勁也已經徹底過去了; 想起自己在酒吧里居然膽大到去搭訕晏褚,她還忍不住有些羞愧。
凌茜是楚天音的室友; 家裡的條件也還算不錯; 至少和楚家旗鼓相當; 楚天音記得,對方的堂姐的丈夫是從事諮詢事務所方面的生意的,對方有一個女兒; 今年六歲; 之前的鋼琴教師因為出國深造的緣故辭職了; 現在在託人找一個靠譜點的家教。
所謂的諮詢事務所其實和私家偵探搭點邊; 就是名字聽上去更正規些; 楚天音正愁沒有這方面的關係,想著或許可以藉著家教的緣故,和從事這方面職業的人有所接觸。
“嗯。”
凌茜敷著面膜,“對了天音,我記得你鋼琴過了中央音樂學院的九級吧?怎麼,你有興趣做我外甥女的家教老師?”
鋼琴考級分音協的和中央音樂學院的,只是前者最高十級,後者最高九級,雖然這兩者都是社會上針對“業餘”學鋼琴的人進行的測試,包括這幾年有些評測機構興起的演奏級,都算不上是專業考試,可是能考到最高階,就說明她的鋼琴水平是有一定的含金量的。
凌茜的外甥女年紀不大,只是啟蒙並不需要找一個很優秀的老師,況且現在社會變態和戀童癖那麼多,凌茜的堂姐在給閨女找家教的時候,第一個要求就是性別女,以及人品可靠,是熟人就再好不過了。
之前凌茜也考慮過楚天音,只是對方家裡的條件不錯,不像是需要做家教勤工儉學的樣子,也就沒和楚天音提。
“我想鍛鍊鍛鍊自己,你幫我問問你堂姐,如果不合適,那就算了。”
“行,那我幫你問問。”
凌茜揭下面膜,做著繁瑣複雜的保養步驟,算是把這件事給記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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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和東海出去玩了,一個兩個的都不收心,多大年紀了也不安定下來,好讓我喝上媳婦茶,抱上乖孫乖孫女。”
原身住在晏家的老宅,晏褚和江東海分開後就徑直回了家,沒想到家裡的老人還沒睡,被逮到後,又是一頓唸叨。
人老了,睡眠就少,加上晏老太太最近迷上了一部兩百多集的狗血家庭倫理劇,那部劇都是每天十一點準時開始播放的,晏老爺子的睡眠時間和老太太相反,睡得早,可是等到半夜兩三點就睡不下去了,得醒來看點新聞轉播。
因此前半夜的時候,老太太會在客廳裡看電視,等到了後半夜,老爺子同樣也會來客廳,這樣子兩個老人正好就不會互相打擾對方的睡眠了。
夫妻倆感情好,不想分房睡,這是他們想出來的最好的折中的法子。
這不,晏褚就被還沒睡的老太太給逮到了。
“我讓張嫂給你熬了養胃的補湯,放在廚房裡,你趕緊喝了,看你這一身酒氣的,不知道又喝了多少酒,你沒聽人家專家說啊,多喝酒會毒害精子,降低雄激素水平,最主要,它還影響莫方面的功能。”
老太太將目光從電視機上挪了過來,盯了盯兒子某個不可說的部位,面含擔憂。
晏褚用公文包下意識遮了遮,老太太看著兒子的動作撇了撇嘴:“小時候光溜溜的時候我都不稀罕看你,你現在都三十多了,我還能稀得看?”
“反正以後酒什麼的給我少喝,不然害了你的精子,到時候我孫子孫女有什麼三長兩短就全怪你這個不靠譜的爸。”
老太太一錘定音,晏褚對此哭笑不得,卻又無可奈何。
“對了,玲玲說你把她給辭了,這是為什麼?”老太太教訓完兒子,說起了正經事。
“她和你告狀了?”晏褚揉了揉額頭:“不僅僅是她,我那些光拿錢不幹事的秘書助理都辭了,我讓張姐幫我重新物色一批能做事的。”
“都辭了?”
晏老太太作為晏氏的股東,即便很久沒有參與公司的運作了,可是偶爾股東會議的時候也還是會回公司的,加上偶爾在兒子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