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和髮型也是說不出的怪異。何天昊想,罷了,要是被厲鬼抓住橫豎也是死,不如先試探叫一下。
“沒摔傻。”應珏總結到。
“欸?”何天昊哆哆嗦嗦的伸手摸了一下應珏的臉,感受到了正常的溫度,一顆心放了下來,“王爺你……沒死?”
“本王活的好好的。”應珏沉了沉臉。
何天昊震驚的又是半晌未動。如果……王爺活著的話……那麼兩年前陛下發出的訃告是怎麼回事兒?
話又得說回兩年前,由於害怕應珏發現自己是嫡子來和自己爭皇位,當今聖上,也就是應珏的哥哥,應琮,和前將軍之子,子期,想出了一個非常餿的注意,借應珏喝醉的時候把他弄到湖裡去……假裝是他酒後失足落水。然後應琮就可以高枕無憂了。
所以……應玦原來做過的夢,是真實發生過的事情,只是他沒有給王爺說過罷了。
一切都按計劃進行著,那天王府大亂,哀聲一片。因為……王爺落水了,而且,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皇上下令:仔細搜!就算把王府掀了也要把王爺的屍體找出來!
倒不是因為什麼手足情深,皇上覺得在他落水之前已經把戲做足了,他只是想要確定自己的弟弟死透了沒有,要麼自己還是會擔心。
結果大家把王府的房頂都快掀了,上報了結果:無。
皇上雖然還是心存疑惑,但是還是訃告天下:王爺薨。順便掉了幾顆眼淚,以顯得聖上多麼有人情味兒。
這件事情過了幾個月也就平靜了下來,當然皇上的心思除了子期是沒有人知道的。
“王爺啊,您是不知道,在您消失這兩年期間,朝中發生了大變故啊……”
何天昊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向王爺哭訴著,原來自從皇上以為王爺死了之後,那些之前隱藏起來的惡習全部都暴露了出來,比如壓榨勞動力,貪好男色,苛捐雜稅之類的,用皇上的話來說,朕就這樣了你們能耐我何?
曾經有一個忠誠的老臣上諫,結果被皇上硃筆一批,烏紗帽不保了。又有一個大臣進諫,結果皇上詔書一下,老命都快完了。
於是朝中人人自危,皆明哲保身,有口難言。
何天昊本是御前三品待刀護衛,就因為沒有照顧好皇上的貓而被直接貶來守城牆。其實那貓就是被老鼠嚇了一下,驚的一天沒有吃食而已。
“王爺啊,現在我們真是生活於水火之中啊!總算把您給盼回來了,除了您,真的沒有人敢去和皇上對抗了啊啊!您快來解救我們吧!”眼見何天昊就要把花臉嚮應珏胳膊上蹭,應珏馬上抽回胳膊,才避免了袖子被抹髒的命運。
“咳,你是說,讓我傭兵造反麼?”貪愛男色……誰啊?應珏想了想。
“唉,這事兒得從長計議。話說,估計王爺您這次能出現真的是尹公子的陣法起作用了吧?”
尹公子……尹天?應珏回想著。
尹天是應珏的朋友,此人精通各種術法,尤以勾魂法為甚,於是世人稱其“妖尹”,但這種叫法也是愛稱罷了,誰要是想自家過世的先人的話,就會請妖尹喝一壺上好的梨花釀,只要有酒,妖尹有求必應。
不過……自己是他叫回來的?媽蛋,什麼時候叫回來不好,非得挑那個時候?!應珏又想起了離開前那人的模樣,那即將崩潰的模樣,接著又想起是尹天召自己回來的,越想越氣,抓住何天昊的領子,吼道,“那隻妖在哪裡?!本王要去見他!”
於是何天昊顫顫巍巍的報上一個地址,看著王爺大手一甩,施展輕功,一個眨眼的功夫就消失了。若不是何天昊摸到過應珏的臉,他真的以為王爺的出現是個幻覺。如今他心中像被餵了一顆定魂丹,一下子安心了不少,因為王爺回來了~
但是他再激動也是有些見識的,他知道王爺此番回來的事情暫時不能讓皇上知道,保不準皇上怎麼想的呢!於是他搖搖頭,身型一遁,向城牆上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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應珏踏著月色來到了尹天的住處。
這廝住在城外,雖然城外歹人眾多,但只要踏入尹天住宅周圍便會被陣法困住,只要被困住便會被折磨的半死,然後尹天會很“大度”的放他們回去,為的就是讓其餘歹徒們看看擅自闖入的人的下場。久而久之,就沒有歹人敢靠近尹天的住所了,尹天便又有了一個新的稱呼:笑面煞。
應珏自然是知道這些的,他雖然不會破陣法,但是尹天教給他的口訣沒有忘記,於是他便念著口訣左三步右七步的走了進去。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