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聲,“據說,令牌在一個密室裡,只是這密室……還得找找。”
“……”尹天黑線,“難道你小的時候就沒有看到過麼?”
應珏稍加思索,記得自己小時候來到御書房的時候,父皇總是抱著自己念一句詩。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
“沒有……只是我每次來到這裡時,父皇就會摟著我說一句詩。”
“什麼詩?”
“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教吹簫。”
“明月夜……”尹天思索著,莫非這個和密室有什麼關聯?看來要解開這個謎題,就只能等到明月夜了。不過明月夜應該是十五號,今晚才是十四號,來早了一天嗎?
尹天把自己的猜想對王爺一說,王爺也覺得很有道理,於是決定明日再來。
可是到了第二晚,照樣沒有什麼收穫,兩人乘興而來,敗興而歸。
第三晚,也就是既望之夜,不甘心的兩人又來了。
應珏開玩笑道,古有錦毛鼠三探沖霄樓,今有我二人三探御書房啊。
兩人又是一番尋找,結果又是一無所獲。
“會不會是那郭老兒的情報有差?”尹天靠著書架坐了下來。
“應該不會……”應珏也在鬱悶,這御書房就這麼大,怎麼就找不到呢……
這時,外面的報更聲響起,“午夜子時——小心火燭——小心火燭——”
又要過去一天了,難道就真的找不到了麼!應珏恨恨地想,無奈的向四周看了看。
雖然已是十六號,但是月光美得出奇,透過視窗斜斜射進,皎潔鋪滿了一地。只是,有一束月光從別處射了進來,靜靜地停在書架的一本書上。
應珏覺得這束月光有些怪異,於是用手去碰那本書,結果扳不動。一用力,只聽“咔嚓”一聲,書架硬是從牆上移開了,露出一個黑漆漆的洞。洞內兩邊牆上的燭火一一亮了起來,不一會兒便把裡面照的燈火通明。
靠著書架的尹天被這突如其來的變化驚呆了,趕忙立到應珏身邊,看著這一系列改變半天才找回自己的聲音。
“應兄,你有沒有聽過民間一句話叫做‘十五的月亮十六圓’?大概,明月夜說的就是這個吧?原來是指特定的月亮高度……”
“嗯……”應珏點點頭,“走,進去看看。”
說罷,兩人走進了密室。那裡的一切都被蒙上了厚厚一層灰,標誌著許久無人問津。
難道應琮不知道這裡麼?看著那一層灰,應珏暗暗想。
密室裡面還有一個書架,上面零零散散的放著一些久未開啟的盒子。令牌什麼的,應該就在那裡吧?
於是兩人一個一個盒子的翻著,果然找到了令牌。
“應兄,你看這個……”尹天發現了一個盒子裡有先皇的遺囑,於是把它遞給應珏。
應珏好奇的接過它,一看是自己父皇的遺囑便迫不及待的開啟看了,不看不要緊,一看應珏的腦子裡頓時轟的一聲炸了。
看見他的神情,尹天湊過去看了一下那張遺囑,嘴驚訝的半晌沒有合上。
那篇遺囑說:傳位於二皇子……
恢復過來的應珏突然笑了,“哈哈,本王終於不用再為討伐他而感到內疚了!皇位本來就是我的啊,皇兄,你苦心孤詣的瞞了我這麼久,是你不仁在先,就不要怪本王不義!”
………………………………
那日,黑雲壓城;那日,兵臨城下;那日,攻入皇宮。
當應琮和子期看到身披堅執銳的應珏時,嚇得亂竄。
“皇兄,別來無恙啊!”應珏把嘴角勾到一個邪惡的弧度。
“怎……怎麼可能!?你不是已經死了麼!”應琮喊。
“唉呀,皇兄怎麼那麼確定我死了?”
“當時是子期把你推入水裡的……朕又派人搜尋了三天……都沒有你的影子啊……”
“是子期把本王推進去的而不是本王自己落水?”應珏提高了聲音,看向子期。原來這廝不僅早早的欺騙了本王,而且還陷害本王?靠,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王爺……”子期幽怨的看了應琮一眼,似乎不相信他會出賣自己,既然如此,就以牙還牙吧!“是皇上!一切都是皇上的主意!”
“都是一邱之貉。”應珏聽著他們的互相推卸責任,不禁想笑。“你們還有什麼想問嗎?”
“你……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朕怎麼不知道……”應琮繼續問。
“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