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門口,幾個長相俊朗的年輕人,一個個穿的猶如世家公子,拿著棍子,在門口打著明顯像是提親的人。
大家都圍城一團,看著嶽府門口的事情。
“哎呀,你們不能打我啊,我是威遠侯府的人,你們不能打我,你們就不怕我家侯爺嗎?”
鐵騎們聽到對方的話,反而打的更加厲害了。
對方不停的喊叫,大家這才知道原來是威遠侯府,再一聽,這是來提親的,大家就你問我,我問你,這一問,就知道,這原來是公主府,可是為何叫嶽府啊。
其實是凌新月不想換,反正自己和公主府都打通了,換什麼,浪費啊。
然後京城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威遠侯府提親,被打出去的事情。
京城大街小巷都開始在說這件事情,一時間,凌新月被推到了風口浪尖,有人說凌新月一個公主,讓人把侯府的人打出去,沒有教養。
也有人說,威遠侯府不自量力,總之說什麼的都有。
齊軒這一日從軍中回來,就聽到滿大街的風言風語,心裡很是氣憤,回來直接連飯都不吃了,就回到臥室。
凌新月的臥室外間,劈出來了一個書房,平時兩人都在這個書房辦公,沒辦法,凌新月太懶了。
看到凌新月在寫著什麼,腳下沉重的進來,凌新月聽到聲音,剛抬頭,就被嘴上突如其來的柔軟更弄蒙了。
知道是齊軒,放鬆了身體,齊軒的吻又快又急,裡面充滿了不安,凌新月感覺到了齊軒的不安,站起身,抱住齊軒的腰。
回應著齊軒,感受到了凌新月的回應,齊軒放緩了速度,慢慢的溫柔起來,屋子裡的氣溫都開始上升了起來。
等到齊軒終於放開凌新月,凌新月已經感覺到了自己的嘴巴木木的,明顯腫了起來,氣喘吁吁的看著齊軒。
“軒哥哥,你怎麼了?”
發出的聲音,誘人又魅惑,讓凌新月自己都嚇了一跳。
齊軒聽到聲音,原本已經清明的眼神,眼底閃過一絲精光,但是現在齊軒知道,兩人不是親熱的時候。
“月兒,跟我進宮,我們這就找皇上,讓我們成親。”
凌新月聽到齊軒的話,就愣了,但是隻是一想,就知道問題出在了哪裡。
“軒哥哥,你別急,你是聽到了什麼嗎?”
齊軒兩眼通紅的看著凌新月,一方面是急的,一方面是氣自己。
看到齊軒這樣,凌新月心疼不已,自己本來心裡年齡就比齊軒要大上許多,但是齊軒卻才剛二十歲,這樣的齊軒,讓凌新月有的時候,又心疼,又心酸,有時候總有些說不清的感覺。
“軒哥哥,你別急,明日我就讓人放出訊息,說我已經訂婚了,不會再有人不長眼睛的上門提親的,還有啊,你放心,我不是讓人把他打出去了嗎?”
齊軒也知道自己在胡鬧,但是走在路上,聽到他們的話,齊軒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內心的火氣。
聽到凌新月的話,齊軒總算心裡舒服了很多,自己和凌新月這麼多年的感情,凌新月是自己唯一的溫暖,自己不允許任何人去破壞。
齊軒抱著凌新月。
“月兒,對不起,剛才是我不好,月兒,你只能是我的,只能是我的。”
低沉的聲音,讓凌新月心裡有些酸澀,齊軒有多努力,自己是看在眼裡的,從一個少年,成長為一個將軍,戰場上,付出了多少,凌新月心裡是清楚的。
包括現在,一直和自己住在一起,自從自己被封為公主,很多人都打聽到了齊軒住在自己這裡,也有很多人看到,自己不是不知道外面的風言風語,但是就是這樣,威遠侯居然還能派人來提親,可見真是想錢想瘋了。
威遠侯府可不就是想瘋了,原本的威遠侯府不說多威風了,也算是天子近臣啊,可是自從到了這一代之後,家裡老的不著調,小的不著調,早都已經破落了,而且爵位就傳到這一代。
所以侯爺夫人,才會想到讓娶了公主,畢竟這個公主從天而降,在京城沒有任何的靠山,自己一個侯府,還是能娶的,今日被打出來,簡直要氣瘋了。
但是侯爺夫人,從來沒想到過,既然沒有靠山,卻能有個公主的爵位,這是多麼不可思議的事情,這背後,難道就沒有什麼讓人想不通的地方?
不得不說,這些人因為眼前的私人利益,早已經看不清楚形式了。
“軒哥哥,你放心吧,我只是你一個人的,不會跑了的。”
齊軒這才放開凌新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