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的王爺。
天牢
歐陽汐一身鳳袍站在幾跟木柱牢門外。金鳳流梳細細的掛在腰間,簡單的鬢髮用幾支步瑤固定。神色高傲的俯視天牢內。
司空幻天坐直了身子,從凌亂的頭髮中冷眼的看著她。他現在沒有穿什麼華麗的錦袍,只穿了一件很單一畫了很個囚字的牢衣,牢衣上更是血跡斑斑。可還是擋不住他與身具來的貴氣。
歐陽汐很想笑很想笑,很想笑司空幻天明明已經是階下囚了還顧做高傲。還擺什麼正襟危坐。
“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大國師嗎?你做什麼高傲你有什麼資格……”歐陽汐向著司空幻天大吼,可是她吼不下去了…
“韻兒,你還在對不對?”司空幻天望著那張淚流滿面的熟悉臉龐,他知道冉韻一定還在歐陽汐的身體內。那他還是有機會的。
“你胡說…我就只有是我”歐陽汐狡辯的又吼了出去。只是臉上的淚更加狂湧。
歐陽汐狂跑了出去,或許是身體內另一個靈魂看不下去了。前一天還是高高在上的大國師享受著一人之上萬人之下的榮辱,可後一刻卻風雲變幻成為階下囚。冉韻不知道司空幻天在這一天之內究竟受過多少鞭打。看他身上的血跡也知道好不了那去,更和況現在還要好幾個人在她手裡。冉韻真的很怕他們會一不小心成不住~~
歐陽汐跑回清泉殿大喊“你給我出來,你給我出來…”
整個殿裡的宮女太監都小心翼翼的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現在這個公主已經變回原來那個殘暴的公主,做錯事不再是罰罰掃地,面牆思過,吃飯不需挑菜那麼簡單了。很有可能直接就是見不到晚上的月亮。
“你們愣著幹麻?滾滾…都給我滾…”歐陽汐拿起花瓶就往一個太監頭上砸,花瓶破碎的聲音響起了一連串。小太監吭也不敢吭聲還底著頭慢慢退下去。紅色的血滴順退下的路線滴落。直到退到門後,歐陽汐看不見的位置才敢倒頭暈過去。
歐陽汐還在砸花瓶,邊砸邊大叫著“你出不出來…你出不出來”她本來想去牢房嘲笑落毛的雞,沒想到那冉韻還在自己身體內還當著他的面子哭出來,這叫她顏面和存。
歐陽汐直到砸累了,也沒東西可砸了才到在床喘氣。
“你出來!我們做個交易吧!”歐陽汐自言自語的說
“你出來,我放他們七個走”
七個?什麼七個,冉韻記得只有六個人的啊!狐狸老兄,於憶凌,裴言曦,鄭李蜀軒,穿黃衣服的帥哥,還有不知道被誰控制的莫昕夜。還有誰啊!
“哈哈哈…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那個紫衣服的音墨兒你應該還記得吧”
音墨兒…他怎麼也~他會法術的啊!
“你再不出來,我們的交易也就免談了哈哈哈~”
冉韻還在猶豫,萬一她一出來歐陽汐就找人收了她而且還不放人。那時她就真的是無計可施了。
“七條人命,還不夠換這個身體嗎?而且這本來就是我的身體還有我說到做到絕不謊言”
冉韻知道她和歐陽汐都有個共同的特點那就是愛面子。不然歐陽汐知道愛上自己哥哥後怎麼會放縱自己,荒淫起來。才會藉著莫昕夜的毒藥離符而離體,不然她有怎麼會來到這個時空還附在她的身上。這是冉韻和歐陽汐公體所知道的,她可以確定歐陽汐現在也肯定知道她的某些事。
冉韻還是選擇了離開歐陽汐的身體,她現在根本控制不了這個身體。萬一她真的下令殺了那七個男人她也只有哭的份。所以現在只有賭一把,相信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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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韻像個孤魂野鬼一樣有些麻木的看這行人從自己的身體穿過。她本來就是個孤魂一個野鬼,歐陽汐還有很遵守諾言放了那七個男人,不過每個人身上都是傷痕累累。尤其是音墨兒她都不知道他到底受了什麼酷刑,冉韻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跑出去乾嘔,她不敢想象曾經美若天仙柔弱的像女子的人居然變成那樣了。赤。裸的身體上處處都是腐爛的傷口有些地放更是長了俎蟲。要不是歐陽汐告訴她他還沒死,冉韻一定認為那一定是屍體。
人來人往的街道上隨便一處都是談論著歐陽汐,說什麼性情大變,殘酷無道冉韻聽了這麼些天都能背了,原來古代人民是這麼清閒啊!不用種地耕田啊!冉韻真的不知道該去哪兒,本來是想站在太陽下讓自己魂飛魄散的也好,至少不用這麼無聊。可是這太陽好像不給力就算她毫無遮擋的在太陽下行走也沒有事,別說魂飛魄散了連煙煙都沒冒個。天下可能也只有她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