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原來是擔心這個,蘇霓錦笑了,沈氏見她不以為意,以為她不懂,遂解釋道:
“夫人的三妹夫,就是戶部尚書,你爹的頂頭上司。若他暗中給你爹小鞋穿的話,那你爹豈非要吃悶虧了?”沈氏其實也不是怕跟國公府結怨,就是覺得憑她和相公的能力,還不足以跟這些百年世族盤根錯節的勢力相抗衡。
蘇霓錦拉著沈氏的手,語重心長道:
“娘,我爹的官兒是用他的實力掙來的,不是國公府花錢捐來的。戶部尚書又不傻,平白無故給國公府當槍使嗎?您別太擔心了。”
沈氏覺得,她現在就算擔心也沒用了,反正事情女兒已經惹下來了,不管怎麼樣,國公夫人肯定是記恨上她們了,以後得更加小心才行,最多也就是不來往吧。
分家而出的兄弟不來往,也不是什麼驚世駭俗的新鮮事。
這麼想著,沈氏心裡總算好受了一些。
從驚恐中回過神,沈氏終於恢復了冷靜,意味深長的說了句:
“年年用的都是真的,就今年用了假的,國公府的日子,恐怕沒有我們想象中那麼好過了。”
蘇霓錦豎起了八卦的小耳朵,纏著沈氏問道:
“娘,您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您說國公府的日子不好過了?”
沈氏猶豫片刻,決定告訴女兒一些事情,也好讓她瞭解的更多些。
“這不是明擺著的?”沈氏唇角掀起一抹篤定的笑:“國公府,缺錢了。”
蘇霓錦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原來如此。
想想確實是這個道理,以國公府的威望,以世家好面子的特性,只要府裡還有銀錢支應開銷,就斷不會耍這種矇混過關的手段,所以沈氏猜的一點沒錯,國公府肯定是沒錢了!
世人都說公侯府邸是潑天的富貴,可誰又知道,要支應這麼大一個侯府,背後需要多少人力物力財力的支援,若是當朝紅人,有權有勢,自然不怕沒有人送銀子上門,可奉國公府這些年也就出了蘇軫這一個人才,還是庶出,早早就被老夫人以分家為由掃地出門了。
如果蘇軫是在分家之前考中的探花,老夫人說什麼也不會讓他分出去,偏偏他是在那之後考中的,那時候家已經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