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務必要用最上等的花崗石料將官家的旨意刻在上面,這樣才不辜負隆恩厚意。”
“這才是了!”縣令娘子點點頭,然後又笑道,“說起來,我與你家倒還有些淵源。我孃家妹子嫁給了一戶李姓人家,她的婆家妹子又嫁給了一戶姓安的,只是他家祖籍河南府洛陽,你家裡祖籍河北路。”
安木聽的心裡一動,抬起頭喜道:“竟是如此巧?”見到縣令娘子點點頭,又敘了家譜,得知她那孃家妹子的婆家妹子所嫁之人竟和安舉人是一輩,撩起麻服下襬便要拜見姨姨,縣令娘子連忙將她一把托住。
旁邊的婆子拍手笑道:“恭喜娘子,賀喜娘子,出門了一趟竟是認了親戚!”
安木低頭抿嘴直笑。
“既是親戚了,以後還是要常常走動才好!”縣令娘子端起了茶碗笑吟吟的說了一句話。
“是!”安木曲膝福了一福。
正好此時呂氏回來了,便讓呂氏將大郎和銘哥帶過來,隔著簾子拜見了縣令娘子,縣令娘子各給了一套筆墨紙硯便讓他們下去了。
又說了一會話,看到太陽已經落到樹梢,便上了飯食請縣令娘子吃夕食。縣令娘子避諱著安家的喪事,刻意換了一身待客的青色常服。到了廳堂中。張致和已經等在那裡,寒喧了兩句。
席上擺得是雞、鴨、魚、肉以及一些當地產的素菜,用的都是銀鑲杯箸,唯獨單單擺了兩雙白顏色的竹筷,又有兩盤用瓷盤盛的素菜,連點油腥都不見。
張致和笑道:“真是得罪的很!酒席沒有甚麼吃的,只這幾樣小菜,權且用個便飯。”說著攤手將縣令娘子往主位上請。
縣令娘子口裡說著我一個婦道人家哪裡有資格坐著主位,卻笑吟吟的往主位上坐。坐定後看著滿席的魚肉,暗自點了點頭。安家的廚子倒也一手好廚藝,不比家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