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不語的應婉容,這一刻他有些看不透她的心思,每當他覺得已經靠的足夠近的時候; 就會發現兩人的距離更遠了些。
高朗看了看剩下的幾乎還完整的食物; 叫來服務員結賬打包,路上應婉容沒有對他多說一句話。
高朗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她是想去還是不想去?這個問題他也問了自己無數遍,同意她去,就代表了兩人聚少離多的日子; 但他卻無法忽略當應婉容站在臺上光彩耀目的模樣。
有些人她生來就屬於舞臺; 就該站在聚光燈下,他不願以愛為名折斷她的羽翼,他只會助她扶搖直上,攀到那頂點。
驕陽似火,像是點燃了應婉容心口的火苗; 燒的她幾乎快壓抑不住那股衝動。高朗一無所知的專注開著車,沒有注意到應婉容的眸子一直落在他的身上。
兩人回到家屬樓的時候正好是下午了,到處都靜悄悄的,軍屬們在午休; 訓練計程車兵們也還沒回來,高朗也沒讓應婉容提著東西,自己兩隻大手一拎,大包小包的東西都被他帶上了樓。
應婉容跟在他的身後往上走,樓道里都是兩人的腳步聲,心跳聲隨著腳步聲一步一步的響起,耳膜轟鳴作響。
高朗是真的認真在幹活,回去就把東西都放置在空閒的小房間裡,陽臺上的衣服幹了也該收起來了,他甚至都沒留意到應婉容走到了自己身後。
應婉容兩隻手臂圈住男人勁瘦的腰,臉頰貼在他的後背上,感覺男人的氣息幾乎能把她淹沒,梗在胸口的話悠悠響起。
“朗哥……你不怕我出了名找別人嗎?”
高朗身子一僵,肌肉緊繃,聲音低沉道:“你要想變,和你出沒出名有什麼關係?”深吸口氣,若無其事道:“大白天的,門也沒關好,讓別人看見了要笑咱們了。”
“門我關好了。”應婉容繞著高朗的身體走到他正面,右手一直搭在他的腰上,眸子像是蘊藏著無限星辰在閃爍。
“你、你關門做什麼?”高朗舌頭有些打結,心口不知為何悄悄存起一些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