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屁事!”
沐爺急躁起來,就得說髒話。
本來嘛!
多好的機會,要是沒下面那群人,要是身處荒郊野外,說不定就能跟媳婦來一場野戰。
現在可倒好,成了給他們看熱鬧的好戲。
沐爺這一吼,下面的人瞬間跑沒影了。
被老鼠咬的人,很快出現不適的症狀。
巧兒好不容易擺脫沐青簫的糾纏,走到石臺這邊,給他們看傷口。
“傷口比較深,敷了藥之後,還得再服用幾副藥,再看看情況!”巧兒給他們診脈。
孫老頭急匆匆的從外面跑進來,他這一夜也沒睡好,一直在四處尋找待在家裡的病患,忙了一個早上,好不容易能喘口氣,就碰見以前的死對頭。
孫老頭被氣著了,跑到巧兒這裡,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大口大口的喘氣。
孫敬業也從外面回來,以為他是累著了,“爺爺,要不您先回去休息,反正這兒的事,也不是一下就能做完。”
孫老頭擺擺手,抬頭看了眼正在忙碌的孫巧兒,“你不用管我,趕緊去問問你師祖,有什麼需要幫忙的。”
孫敬業還是不放心他,拿了碗熱水,又盛了些米粥,送到他手裡。
沐青簫不忍媳婦太累,只好跟著幫忙,當然他只負責跟鍾春和雲千山商量,怎麼清理老鼠。
太多了,也不可能去找,只有想辦法引出來。
正在談話間,外面來了一隊人馬。
當沐青簫看到領頭的人,好看的濃眉皺的老高。
顧夕墨也沒想到會在這裡見到沐青簫,本來還打算約見,看來是不用了。
這兩人肯定是舊識,但交往並不多。
沐青簫不喜歡顧夕墨的裝模作樣,顧夕墨也不喜歡沐青簫的肆意妄為。
兩人偶爾遇見,也總是沐青簫受不了他的悶,顧夕墨更受不了他的粗魯無禮。
偏偏這兩人實力又相當,高手遇高手,既然都搞不定對方,那就不見面了,遠遠的躲開。
但是明知沐青簫在此地,如果他不來見見,於情於理都說不過去。
還得有生意上,道上的交往不是?
顧夕墨再一瞧他身邊站著女子,有些驚訝,但很快便釋然了。
沐青簫這樣的性情,一般女子他看不上眼,也根本管不住他。
這位孫巧兒,他跟她相處的並不多,那日在王家客棧,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但顧夕墨真的很欣賞她,對她有種難以言表的親近感。
沐青簫也在冷冷的回看他,在發現顧夕墨的眼睛一直盯著身邊的媳婦時,沐爺不光臉是黑的,連心也跟著黑了又黑。
巧兒忙完了手裡的活,感覺後面有人,回頭看到顧夕墨,臉上很自然的笑開,“你怎麼會來?”
剛說完這一句,忽然發現身邊的人氣息不對。
扭頭一看,某人正冷冷的盯著她呢!
巧兒背在身後的手,偷偷掐了他一把,面上仍是笑。
顧夕墨將兩人的互動看在眼裡,臉上的神色叫人琢磨不透,“聽說這裡出了瘟疫,我手裡能調的物資並不多,這不,連夜湊齊了些草藥跟棉被,趕著給你送來。”
這話有點曖昧,有點模糊,但仔細一回味,也沒什麼不對的地方。
至於無關的人,聽不出什麼異樣,除了沐青簫。
“那便多謝了,我正愁藥不夠用了呢!”巧兒捏著他後腰的一處軟肉,還使勁轉了個圈,示意他趕緊回應。
“嘶!媳婦,是打是罵,咱回屋再說,當著外人的面,這樣不好,”他抓住巧兒作亂的小手,握在手裡,撫了撫。
可是面對顧夕墨的時候,又完全換了張臉,“東西送完了就趕緊走,這裡沒地方讓你喘氣!”
忒不耐煩的語氣,可是顧夕墨不僅沒有生氣,反而笑盈盈的視他為無物,只對巧兒,道:“我這裡還帶著兩個太醫,想來應該能幫一點忙。”
這是他連夜派人找來的,本來是要給顧煙看病,現在有了更好的用處。
兩人是回鄉探親的,還沒探呢,就被顧夕墨招來。
顧家的實力,讓他倆不敢有一點怨言,可是心裡也憋著氣。
太醫是給皇族看病的,怎麼能屈尊為平民百姓看病,有辱太醫的名節。
巧兒看向那兩名老太醫,也將他們二人眼裡的不屑看的一清二楚。
孫老頭重重哼了一聲,看了他們一眼,又轉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