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奇怪的味道,許多小孩忍受不了那個味道,都說:“卓茵茵你好臭啊。”
還有的孩子說她:“卓茵茵,你是不是三年不洗澡,一洗洗三年啊?”
還有一些比較膽小怕事的同學,直接無視了班級暴力的存在,其實這種當看不見的行為,也是一種暴力。
而比起*的暴力,精神和言語層面的攻擊,一樣的很可怕。
但是今非昔比了,卓音梵在江家洗澡用的沐浴露,味道非常的香,慢慢地改善了她現在的外在條件,在醫院養了一個多月以後,面板也慢慢地在變好,不再是原來那種乾癟無精神的感覺。特別是她的那雙眼睛,有了一種會說話的神采。
終於有人注意到,小心地在底下道:“有沒有人覺得卓茵茵好像變漂亮了?”
“你瞎了吧。”
“確實感覺好像不一樣了。”
“你們不說我還沒發現,是不是真的換人了啊。”
宋筱筱一看這勢頭不對,重新要矯正眾人的觀點:“你們也都跟著卓茵茵一起胡鬧嗎?”
有人還在瞎起鬨,正是那個梁燁:“我說許一諾,上次卓茵茵給你寫情書的事你沒忘了吧,人家都對你表白了,還為你自殺了,你的表白呢?”
許一諾聳聳肩,當他的話是空氣。
梁燁就是那種唯恐天下不亂的性格,當著老師的面也能瞎說八道,很可惜的是,如果碰上左韓非的話,他一定不是左韓非的對手,而卓音梵是連左韓非都一起比賽過的人,還會怕他?
一枚半截粉筆咻地一下彈中了梁燁的腦門,力道還很大,很快他的額頭見紅。梁燁這下才有點傻眼,半句話說不出來了。
發生了什麼事?還有一些沒看清楚什麼狀況的同學,都愣頭愣腦地去看梁燁。
梁燁徹底啞巴了。那枚粉筆,砸中他的腦袋以後,變成了粉末攤在桌面上。他坐在靠窗的位置,窗外的風一吹,粉末全都飄走了。
莫名其妙的就感覺很害怕,梁燁緊張地流下一滴汗。
講臺上的卓音梵,那道視線一直鎖定著他:“你就是梁燁?”
梁燁突然不敢說話,前排的人拿胳膊肘搗他:“怎麼了,你啞巴了?說話呀?瞧你那熊樣,一個卓茵茵也能把你怕成這樣?”
梁燁吼了一聲:“你懂個屁!”
敢情剛剛被砸的是他,別人都不知道他經歷了一件什麼樣的可怕事。
卓音梵又問了一遍:“黑板上的字是誰寫的?”
還是沒有人站起來承認。卓音梵笑一笑道:“就算你們不說,我也有方法找到。”
。
其實方法很簡單,黑板上的那個字,是在她進教室前有人寫好的,統共就那麼一半的人,每一個人所坐的位置,他們的臉,卓音梵全都記住了,就算後面有新的同學進入教室,也不妨礙她的記憶。
她擦黑板的時候,差不多量了一下那個高度,淨身高應該在165以上才能寫上去,這個班級的座位安排,顯而易見,大部分還是以身高來決定,卓音梵直接將作案人選鎖定在最後三排上面,很快將視線又定在了梁燁身上,只有他的手指上,有一些沒有及時擦掉的白色粉筆灰。
卓音梵剛剛扔出去的是紅色的粉筆頭,這是她耍的一點小心眼,所以梁燁手上粉筆灰的痕跡,不可能出自是她扔的那個。
那麼只有一個情況,字是梁燁寫的,寫完了以後梁燁兩手拍了拍粉筆灰,也就沒有再在意殘留的問題了。
卓音梵走過去,梁燁彷彿一個被拔了刺的刺蝟,渾身裸。露,無所遁形,梁燁脫口而出道:“你想幹嘛?”
前排的人看梁燁這麼反常,也覺得奇怪。
根據記憶的指向,卓音梵走到的正是夾在兩個差生——梁燁和張天石中間的位置。
那是卓茵茵以前的座位,卓音梵還沒坐下來,已經發現桌面上被人用圓珠筆寫了好幾排小字。
“卓茵茵大母豬。”
“卓茵茵真噁心,花痴病,不要臉,還寫情書。”
“查無此人。”
卓音梵把書包放到身後,心平氣和地坐下來,旁邊的張天石一早過來就趴著睡覺,梁燁也已經不說話了。
教室重新恢復了秩序。
不過黑板上的字沒有人去擦。
等到張美琪帶著一些重要的文件過來,看到黑板上的個顏表情,臉色都氣到發白了。
“黑板上這個字是誰寫的?”
宋筱筱第一個站起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