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留下來吃個飯吧。”
。
幾個人僵持了大概十來分鐘,四位彪形大漢面對兩個孩子還有一個大人,主要是那兩個孩子,也不敢貿然行動,在他們眼裡,也覺得這位杜三少有點太奇怪了,居然吃飽了沒事做跑來為難兩個孩子,其實不僅杜三少奇怪,卓音梵和江以墨在他們眼裡也十分奇怪,按照他們幾個人的長相,身上又是紋身,臉上又是刀疤的,一般小孩早就嚇哭了,留著卓音梵和江以墨這麼淡定地看著他們,反而是他們心裡越來越發虛。
可能雖然奇怪但是很厲害的杜三少,請來的人也是非常厲害的人物?
卓音梵忽然發話了,說出口的聲音又是把幾個人嚇了一跳:“本來見面這種事情就是得講究一個緣分,咄咄逼人的就沒有意思了。”
妥協是分分鐘的一件事,不過這一次卓音梵意外地不太想服軟,可能他的非常手段讓所有人都很不舒服,加上請客待客之道他似乎也沒好好理會是什麼意思。
幾個彪形大漢則鬱悶了,這種話小朋友你也敢說,大家都硬著頭皮去看包廂裡面的杜溫倫的臉色,好像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茶杯突然一震擱置到桌面上,濺起了大部分的水花。
杜溫倫白皙的手背也被弄溼了,旁邊站立的服務員趕緊上前為他擦拭。
杜溫倫被不喜歡的女人親密碰到了,厭煩地搶過紙巾,自己淨了淨手,那個女人嚇得退到一邊,這下誰都看得出來他心情不好了。另外一個女服務生自告奮勇地道:“三少,他們也只是兩個小孩子,我看也沒必要這麼……”
“為難他們嗎?”杜溫倫皺眉反問道,“我什麼時候為難了?”
而且從卓音梵他們進門開始,杜溫倫就察覺到了絲絲不對,也許在別人眼裡,卓音梵和江以墨兩個人是兩個孩子的外形,杜溫倫可不敢真正不把他們當回事,特別是卓音梵,渾身散發出一種叫他難以移開視線的氣場。
杜溫倫是越來越對她感到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