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了以墨？”
“如果我做了什麼壞事，你會討厭我嗎？”
“什麼樣的壞事要這麼嚴重的程度……”卓音梵還沒說完，江以墨已經翻身將她壓在了身下，聲音緩慢溫柔，在她頭頂響起，“比如接下來這樣的壞事。”
卓音梵剛剛反應過來，沉默了一會兒，還是認同了。江以墨的低音再次在耳邊炸裂開來：“茵茵，放鬆一點。”
怎麼可能真的能放輕鬆，她情緒一緊張，身體都崩了起來。
江以墨被她搞得也超級緊張起來。
又怕把她弄疼了，整個過程很艱難，都是很小心很小心的狀態，卓音梵只有一個感覺，天旋地轉，或者說大腦當機到不知道東西南北了。整個晚上，都是在疼痛、快樂還有汗水之中度過。兩個人幾乎一夜都沒睡著，動作了很久，江以墨才從她身上舍不得地離開。
第二天天一亮，江以墨早早地下樓買好了早飯，床上一片狼藉，卓音梵有點懵逼地坐在床頭，雖然很困，但是完全沒有繼續睡覺的*。
昨天晚上都是幹了什麼？
她扯著被角蓋在身上，都羞得不敢再出來了。
早飯很豐盛，江以墨帶來了好幾家店的早餐，豆漿油條都是基礎，小漢堡、蝦米餛飩、蒸餃等等等，幾乎擺滿了床頭，還拼了一張桌子過來。
江以墨半蹲在床頭，昨天把他含得太緊了，他也有些疼，但是心裡知道卓音梵比他更辛苦，照顧她已經成了他的本分，而非習慣。
江以墨問道：“想先吃哪一樣？”
卓音梵道：“我還沒刷牙呢。而且你買這麼多，太浪費了。”
江以墨摸摸她的後腦勺：“已經買過來了，那就挑你喜歡吃的幾樣，剩下的我慢慢解決。”
卓音梵低聲道：“那你先轉過去，我要穿衣服。”
“嗯。”江以墨還真的乖乖轉過去了，卓音梵心裡默數了三秒，發現他還是背對著她，很君子之風的感覺，暗自鬆了一口氣，終於願意從被褥的保護中出來。
但是剛準備撈起地上的褲子，剛剛還被她覺得挺正人君子的江以墨，轉過身來，把她現在的樣子全都看完了。
慌亂中，卓音梵砸了一個抱枕過去。江以墨接住抱枕，妥當地放了下來，走到她面前，用經常告訴她有多麼喜歡她的地方，在她鎖骨下面的地方淘氣了一把。
“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流氓呢！”
卓音梵推開他，抱胸。
江以墨笑道：“茵茵，以後我每天都會這麼流氓的，你要習慣。”
卓音梵：“……”
等到刷完牙，已經是十幾分鍾以後，剛轉過身，一雙筷子夾來的一個廣東蝦餃塞進了她的嘴裡。蝦餃比較大，一口咬下去，冒出來許多汁在嘴角，剛要紙巾擦，又被耍流氓的某人舔乾淨。
“茵茵，昨天辛苦你了。”江以墨抱住她，手一下一下地摸著她的後腦勺，憐愛地用唇碰碰她的額頭。
在酒店裡面發生那種事情，江以墨其實不太情願是這種地點，但是剋制了許多年的衝動，在宋珩的出現之下，加速膨脹了起來。
一會兒，江以墨道：“茵茵，對不起，在這樣的地點下……”
卓音梵拍拍他的肩膀：“你在說什麼呢，只要跟你在一起，我就會很開心。”不過昨天晚上的疼痛是真的，做女人是真的太太太不容易了。
江以墨又抱了抱她，感恩於她這麼善解人意。同時比以前，也變得更加愛她了。
。
茅琪琪為了給卓音梵和江以墨提供私人空間，都不好意思在早上太早的情況下去打擾他們。
一直到江以墨重新買了一些早飯回來，卓音梵把她喊來房間，看到房間裡面那麼整潔，反而很可疑，特別是卓音梵的臉色，雖然一夜沒睡，臉色很紅潤，趁幾個人在樓下，江以墨取車的時候，茅琪琪問道：“所以，你們兩個人昨天有了突飛猛進的發展？”
居然被一眼看穿了，卓音梵一本正經地道：“什麼都沒有。”
茅琪琪很相信自己的洞察力：“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呢。”
“哎呀，音音，你這裡有顆小草莓。”
故意製造聲勢，卓音梵立即上當了，問她哪呢。茅琪琪扶著她的肩，嘿嘿一笑：“音音，從實招來，感覺怎麼樣啊？”
一定要說的話，卓音梵只好提供了一個字：“疼。”
難得汙了一把，茅琪琪道：“難道不應該是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