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音梵繼續奮戰於作業本當中,道:“因為他不服氣唄。”
其實她剛剛比得也不是那麼酣暢淋漓,畢竟左韓非光顧著看她的表演,自己沒播映什麼內容,這樣的勝負她並沒有感到有多值得高興,而且她也想看看拿出真本事的左韓非能是什麼樣?既然左韓非說要比,她也沒有當場拒絕,比就比唄,她不介意左韓非再多對張姨他們說幾聲對不起。
小孩子嘛,養不教,父之過,從小就要他學習學習,什麼是優雅溫柔的紳士範,就像江以墨那樣,待他學有所成之後,就要感謝她今天的所作所為,喊她一聲“卓爸爸”。
卓音梵道:“張姨,放心吧,他要是再敢來,我讓他心服口服,屁滾尿流地回去。”
張姨有點擔心,害怕事情越鬧越大,說起來她本來就是江家的保姆,拿死工資,混一口飯吃的,雖然在江家,沒有人會因為她是保姆而看不起她,但是,她自己瞭解她的身份,和被左家捧在手心上的左韓非比不起來,根本沒法較量。人生在世,吃點虧就吃點虧吧,為了討一點生活費而甘願受屈辱的大有人在,誰敢說自己不管是上學還是工作了以後沒碰到過幾個極品呢?
但是卓音梵比她的覺悟更高:“張姨,看他身上的衣服,和以墨是一個學校的吧?”
張姨點點頭。
卓音梵道:“張姨,你看看他,不好好上學,想逃課就逃課,想跑來以墨家裡胡鬧,就跑來胡鬧,簡直無法無天的。以墨現在不在家,我不替以墨出出頭,他會以為以墨更好欺負,還不知道在學校裡會怎麼欺負以墨。”
張姨愣了一下,李叔也跟著愣了一下,他們怎麼都沒想到卓音梵想到的事呢,而且真的被卓音梵料事如神猜中了,平時因為德智體美勞各個方面比不過江以墨,左韓非這個混小子因為不服氣,乾脆使了一點陰招,沒辦法比下去江以墨,就從其他地方入手,小小年紀壞到骨子裡,聯合學校裡其他一些市內有頭有臉人物的孩子,公然一起打壓江以墨,活脫脫的是一個小校霸的角色,關鍵是,學校的領導還有老師還拿他沒辦法。
原因很簡單,左家隨隨便便塞了一點錢給校方,而且有一個學校高層,和左家帶一點遠親關係。再加上左韓非搞出的事情也不是太嚴重,頂多江以墨有時候買的新書會突然消失不見,又或者,他上室內體育課的時候,校服外套留在教室裡,回去的時候就被丟到男廁所的馬桶裡。校方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至於給他一個欺負同學的記過處分。
其實都是一些欺凌手段的最低端的小伎倆,江以墨也不在乎左韓非來陪他用雕蟲小技玩玩,然而經常這麼玩也很令人生厭。面對左韓非這樣的皮猴子,江以墨回擊的方式也很簡單粗暴——既然你各方面都贏不過我,那麼我只好“迫不得已”,讓你更加望塵莫及。
江以墨門門功課幾乎保持滿分的狀態,有時候還拿了附加題的分數,左韓非想用漂亮的成績說話,來贏得左家老爺子的歡心,以得到再買一輛快艇的權力,可以,還沒過江以墨這一關,江以墨已經不遺餘力地開始對他進行打壓,讓他根本拿不到全年級第一。
買私人遊艇去海上浪的計劃徹底泡湯了。
不僅如此,左韓非喜歡他們班級裡一個特別好看的女同學,家境也很優渥,是所有人都很看好的明星子女。結果那個女孩子,不愛搭理他,整天只知道纏著江以墨,問江以墨功課怎麼寫。而江以墨回給那個女孩子的答案也很簡單:“自己的功課自己做。”
左韓非有點生氣,為什麼他想好好努力的東西最後都被江以墨輕鬆得到了?
當然如果他知道喜歡自食其力的江以墨居然在幫助卓音梵補習功課,肯定會更氣死。
在學校江以墨受到“欺凌”的事情,不知怎麼的傳到了江和碩的耳朵裡,作為江以墨的爸爸,江和碩當然也不能忍,本來左家在市場上看中了一個專案,也為此做了長達半年之久的計劃,和對方的收購合同,磨嘴皮子也磨了兩個月之久,但是在最後收購的期間,江和碩很溫柔地和對方通了一通電話,很輕鬆很簡單地將這筆生意給搶了過來。
左老太爺得知訊息,自己搗鼓了那麼久的生意,和一個煮熟的鴨子一樣飛了,差點氣暈,聽說根本原因出在左韓非身上,第一次氣得要扒了他的褲子,拿柺杖抽他屁股。
從此,左韓非更加討厭把他害得挨板子的江以墨。
李叔贊同道:“其實我覺得茵茵說的沒錯,左韓非這孩子,是該有人教育教育才行。指望左家出面根本不可能,江家也不太好插手。而我們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