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兩件防禦法寶取出裝備起來;其中一件是一把可大可小的傘狀法寶,餘青顏將它縮成最小狀;插到頭上當髮簪用,這把名為五炁蔽日傘的法寶在餘青顏受到近身攻擊時,會自動飛出幫她擋住攻擊,頗有靈性。
還有一個法寶是一根項鍊,項鍊名為玉螭極光鏈;由一根螭龍筋與一塊納玄聚氣靈玉組成,若向玉墜中注入靈力,玉墜便會放出一層光幕;將其主護住,使其免受各種迷霧毒瘴,其中的玄靈之氣還可化解身體中已吸入的毒瘴之氣,比清靈丹效果還好。
餘青顏將它掛到脖子上,把儲物袋拿出來整理了下,各種法寶法器都檢查了一遍,最後把腳上的御風靴也擦了擦。一切都搞好了,餘青顏正準備開始修煉時,忽然門外傳來虛斗大師的紙鶴,讓她速速到他的石室去,有急事找她。
餘青顏疑惑的對阿廉道:“難道虛斗大師也覺得今天不對勁麼!”
阿廉搖搖頭道:“你小心些,過去看看再說吧!”
餘青顏應了聲,待阿廉他們都進了靈獸環和靈獸袋後,便離開住所向虛斗大師處走去。
餘青顏透過傳送陣來到虛斗大師的石室裡,就見虛斗大師正端坐在石榻上,旁邊地上躺著孫方平與張師兄,她驚異的看著虛斗大師問道:“大師!張師兄他們怎麼了?”
虛斗大師勾唇一笑道:“他們不願聽命於我,我只好對不住他們了!”
餘青顏聽了他的話,立刻放出早已備好的冰盾護住身前,但是眼前的□□讓她大驚失色,石榻上的虛斗大師身上僧袍忽然崩裂,瞬息他的下半身變成一條水桶粗的深棕色蛇軀,盤繞於石榻上,而上半身的衣物已被他扯碎,露出了古銅色的健壯肌肉,與之前清朗挺拔的身姿截然不同,要不是他□是條蛇尾,現在餘青顏面就是個/裸/男,餘青顏瞠目結舌的看著虛斗大師,如果不看那條粗壯蛇尾,虛斗大師的身材完全可以和前世的那些健身教練媲美啊!
餘青顏正震驚的將目光移至虛斗的蛇身,想看看清楚時,身前忽然多了一個白色背影,擋住了她的視線,這時耳邊傳來阿廉冷冷的聲音:”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以半妖之身潛伏在大若寺中!”
只聽對面的虛斗大師哈哈一笑:“你也是妖族,為何屈居人下!”忽然他疑惑道:“難道你對她生了情?所以才甘願被她驅使?”
餘青顏感到阿廉身體一僵,她扯扯阿廉衣袖道:“阿廉!”
“莫動!”阿廉低聲道。
餘青顏無奈大聲道:“生什麼情,你哪知眼看到他對我生情,你個蛇妖到底想作甚?”
虛鬥輕笑一聲,對阿廉道:“既然她不喜歡你,你便把她讓於我吧,我乃炙火曜甲族的少主,我可以給你補償!或者你可跟隨我,日後共襄妖族大業!”
阿廉沉聲問道:“她只是個築基人修,你要她做甚?”
虛鬥看著被阿廉護在身後的餘青顏道:“她乃單一水靈根,水靈根乃上佳爐鼎,我雖為曜甲族少主,但我亦是半妖,進階之難更甚純妖,我要她做爐鼎,得了她我結嬰就可水到渠成了。不過你放心,我現在對她頗為中意,會將她收為侍妾的!”
餘青顏聽到這裡差點沒把肺氣炸了,人至賤則無敵,虛鬥你個死蛇妖,居然要姐又當爐鼎又做侍妾,你敢不敢再賤些!阿廉彷彿感覺到她的憤怒,轉身安撫的對她點點頭,隨即轉過去對虛鬥道:“你如何知她乃單一水靈根?”
虛鬥得意一笑道:“那日我與她護送靈石,半路上遇劫,我藉機握住她經脈一查即知,那日她與我甚是搭配,我讓她去找援兵,她二話不說便走了,讓我那場戲做的十分圓滿!”
餘青顏吃驚的道:“難道那兩人是你安排的,你受傷也是假的麼?”
虛鬥“哼”了聲道:“受傷自然是真的,不然怎能瞞過那幾個老禿驢,不過我的傷倒也受的值得,事後我提議將靈礦上的人手換掉一些,他們皆同意了,這才使得我將人手插入靈礦內。不然今日我若想拿下此二人還要費一番周折呢!”
至此餘青顏已經明白了,之前阿廉說隱隱覺得靈礦內有股妖族氣息恐怕就是因為,新換的人手估計也是妖族的,還有小炭所說的大妖確實是虛鬥了,她略帶惆悵的嘆了口氣,阿廉不解的轉過頭看看她,她對阿廉苦笑了下,阿廉不明所以的又轉過去,對虛鬥冷冷道:“我是不會把她交於你的!”
虛鬥輕蔑的看了他一眼道:“區區天狐一族,本少主還未放在眼裡!接招吧!”
說完大吼一聲,從口中噴出一道水龍直撲向阿廉,阿廉手中飛出一物,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