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身邊的人?你去哪兒,我便跟到哪兒,你就不能看我一眼?”
孔雀說道傷心處,已經有些激動,霍的一扭頭轉向悅児:“悅児姑娘,七命每日都想著復仇大業,為此什麼都願意做。而你如今還在這裡閒情愜意的坐著,何曾對得起七命嘔心瀝血的一番苦心!你作為紫虎王族唯一的血脈,不是應該要擔起更大的責任麼?”
七命本聽她說第一番話,心中已有些煩亂,如今竟聽孔雀類似於指責悅児的話,心中更急,無奈道:“你是沒有見過自己心愛的人死在自己的面前。當日我透過空現石見到她被九尾一族追殺慘死的模樣,卻遠在萬里之外,欲救不得。我的王,我的兄弟,我的爹孃,我心愛的女人,同時離我而去。我是有族恨家仇未報,可悅児卻是我紫虎一族的王,不管她如何,就算她報不了滅族之仇,跟著她,守護著她,卻也是我身為紫虎族僅存的護法的使命。何曾輪到外人質疑?”
七命轉過頭,不忍再看孔雀的表情,壓下心中的煩亂:“你不是要個答案麼,如今我已經悉數告訴你。你走罷!”走吧,不要再讓我為難了。
“只怕兩個都走不了了!”聲音傳進這座酥肉肉酒樓最高的亭子上,七命抬頭,只見三位仙風道骨的老仙人騰空出現在亭子前,居然全都是仙君的修為。七命俊秀的眉皺了起來。難道是剛剛他和孔雀的情緒波動太大,竟然洩露了魔氣?
中間一位仙君道:“上次那火鳳帶著一大票魔族之人到九重天之上也就算了,是我們仙界的疏忽,如今玉帝已經下令嚴防。真想不到此等繁華熱鬧之地,也有你們魔族之人敢來談情說愛。今日,就讓你們到地府做一對風流鴛鴦!”
說著三位仙君身形一動,手指捏訣正待使出仙法。
“你們誰敢?!”軟軟糯糯的聲音,讓人聽了全身都忍不住酥上幾酥,此刻卻帶著不容反抗的威嚴。
三位仙君抬眼細看,只見一團粉紅的小姑娘一雙大大的眼睛正對著她們,小臉上都是怒氣,明明不是六界之人的氣息,卻讓人不敢輕易輕視了去。而讓三位仙君猶豫著不動的卻是抱著小姑娘的男子。他坐在那兒,甚至從未抬眼望他們一樣,可是那般氣質和風姿,仙界難尋,猶如不容輕犯的神邸,竟看不出修為。仙界何時出了這般人物?
三位仙君進退兩難,可是魔界之人擅闖仙界,確實也應該消除,罷了,管他什麼來頭,先殺了這兩位魔界之人再說。
悅児伸手正要取下泫縈琉璃仗,溫之翰笑了笑道輕聲道:“悅児不要擔心,讓我來。”
溫之翰從位上站起來,完全沒有那日狼狽蕭條的模樣,舉止有禮,都是大家族公子的風範,行了個禮道:“在下乃瀛洲山主的弟子溫之翰,三位仙君也是來參加家師十五萬生辰宴的罷,由於些不方便告訴三位仙君的原因,這兩位魔族之人,也是來參加家師生辰宴會的。他們並無它意,請三位仙君高抬貴手,也算是給家師和瀛洲一份薄面如何?”
三位仙君本就有些忌憚即墨離和悅児,此刻見溫之翰這般說來,剛好也有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遂也客套幾句,便離開了。
溫之翰轉頭見悅児一臉讚賞的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心下柔然生起一股大丈夫的豪情,正待悅児說幾句誇獎的話來聽,無奈悅児笑眯眯的道:“十五萬歲,原來瀛洲山主竟然這般老了。”
溫之翰嘴角抽了抽,怎麼說那人也是他師父,況且還是他聽人這般說他,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只得轉移話題道:“如今都說了你們是家師的客人,有沒有興趣想隨我去瀛洲一趟?”說著他深深看了一眼即墨離,這幾日的相處和師父之前的叮囑,他現在當然知道這名男子是誰了。不過只要悅児想去,洛水上神必定不會阻止。
悅児這段時間把醉仙城裡瀛洲的產業都燒得差不多了,不料瀛洲山主還未來應戰,本就有打上瀛洲的想法,如今見溫之翰這麼一說,參加宴會什麼的最好了,況且瀛洲好像很有錢的樣子啊,賊賊一笑道:“真的?你確定你歡迎我們?”
溫之翰只覺得她每個表情都可愛至極,也顧不得即墨離那融雪般冷的眼神,笑道:“悅児,瀛洲隨時歡迎你來。”
悅児愣了愣,驀然想起了離開南海龍宮時止水的話:“悅児妹妹,南海龍宮隨時等你來。”有些懷念,笑道:“之翰,你真像止水哥哥”
溫之翰見她這般懷念的神情,剛想問止水是誰,悅児的小腦袋便被即墨離輕輕轉了過去。即墨離眸間一片暗色:“悅児,我也看過《斷流年之前塵盡揮》”所以你不要跟溫之翰玩。
悅児疑惑:“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