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而轉到李夫子身上,張口欲言。
李夫子無奈地瞧著旁邊秀美絕倫的少女一臉“幫親不幫理”的連發生什麼事都沒弄懂就想開口求情,他先一步緩和語氣問道:“你做了什麼?”
“我把風鈴蘭放在書院裡了。”
原來是這事。
李夫子恍然:“這事我們都同意了的,哪裡算是你做錯了。”
“可是,大家現在這個樣子可能是風鈴蘭做的。”楊小小糾結極了,最主要的,她很擔心李夫子他們發現後會怎麼樣“處置”風鈴蘭。
雖然風鈴蘭的效果讓楊小小都有點受不住,可是她還是很喜歡它的。這無關它們的效用,只是因為它們是她催生出的靈植。
楊小小知道,被她給予了生命的靈植大多都是不同的。它們看不出等級,連繫統的鑑定也鑑定不出品級,若說是普通的,那為什麼她最初經常使用的小芽兒能夠治癒仙草都不一定能起到效果的傷勢呢?
它們那麼活潑,還各有各的脾氣,性格,甚至還有不同植物之間相互的喜歡和討厭,瘋狂藤蔓願意陪跳舞草跳舞,無根的青蓮喜歡載著無根的風刃草隨著水波起伏,向日葵會捧著自己的瓜子去討好太陽花……
所以……
“夫子,看著我自我告發的份上,寬大處理吧!”
李夫子好笑地看著楊小小淚汪汪地一挺胸脯,大包大攬:“自我告發?這和誰學的?”他讓楊小小往跟前來,而後點了點她的眉心,“如我所說,風鈴草進來的那一刻,我們這些知情的人都有責任才是。”
“若真的出了事,我們都該罰,不只是你一人的事。”
“倒是你這愛哭的性子,該改改了……都長這麼大了,可不能像小時候一樣……”他修長略白的指尖擦去少女睫毛上的露珠兒般的淚,瞧見少女清透眼裡的光,眼底盡是溫醇而淺淡的笑意,“仗著我心軟的小機靈。”
趙秀清掩唇笑:“是了是了,小小每次一哭夫子都是受不住捨不得的。”
“我是捨不得的,哪裡捨得,”李夫子坦然承認,接著斜瞟一眼看戲的趙秀清,“你捨得?”
楊小小吸了吸小鼻子,雖然夫子和秀清的話似乎含著什麼她聽不懂的東西,不過楊小小向來把自己聽得懂的理解就好啦。夫子和秀清都是自己一哭就捨不得了的,唔,大家對自己真的是太好了。
自己是應該努力不哭才對!
在心裡握緊小拳頭下定決心後,她極快地眨去眼裡殘留的霧氣,把風鈴蘭的效果大略說了一番:“其實,我也不是特別瞭解的,因為這個要分人。”
*
風鈴蘭是一株愛學習的好花,它的夢想是做學院中的花兒,天天從聲音中吸收著知識。第一次被催生出來時,它聽見自己的小主人在絮絮叨叨連著一種和其他人說話不同的語言。
那種語言聽起來美妙而神秘,宛如天邊被天神撥動的琴絃,說著這種語言的小主人就像是海邊歌唱的海妖,永遠聽上一千年也不會膩。
風鈴蘭聽得入了迷,它每天隨著小主人在夜深人靜練習這種語言時同樣吸收著,後來,它知道了,這種語言叫伽羅語,是小主人會的一種特殊的語言。
除了它那可愛的小主人外,還有兩人會這種語言,都是小主人的玩伴,一個叫王二丫,一個叫趙秀清。
兩人的伽羅語都是小主人一步步教的,和小主人不同,那兩個人實在是太太太笨了!尤其是那個王二丫!嘿呀氣死它了,一句自己名字的發音都記不住!
一激動之下,風鈴蘭開花了。
只是那一次開花,因為小主人還沒來得及把它給兩個小青梅看的緣故,這一次,聽見風鈴聲只有楊小小一人。
楊小小當天難得做了夢,夢中孃親笑著摸她的頭,問著各種有關伽羅語的問題,還表示答錯了一道,孃親晚上就不回來了哦~
楊小小:……QAQ
那天之後,花苞又閉合成小朵的風鈴蘭被楊小小好好的“藏”在了小葉子乾坤戒裡。所以她也就不知道,除了學習無所事事的風鈴蘭,“兇性大發”地盯上了她戒指裡的魔書。
被硬生生扒光老底還被天天“考試”的魔書:求求你放過我吧!!
好在過了一段日子,魔書被叫出去給楊小小她們提供紙張了,難得沒回到戒指裡。
風鈴蘭覺得自己的生命都沒有信仰了時,戒指外面楊小小的書樓建好了,她開始!收集!書籍了!!
風鈴蘭看著進進出出的那些要搬到無糾書樓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