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拉那拉氏都不知該如何說了,那畢竟是長公主,她家夫君名義上的姑母,她還能說什麼?
幸好沒過多久就有兩位大夫進府了,一位去了側福晉李氏那兒,一位到了福晉烏拉那拉氏這兒。
四阿哥回府時,府裡亂哄哄的,奴才們東奔西跑,慌亂不已,他細問之下,才知道側福晉李氏動了胎氣,而他的長子弘暉半夜起來出恭,竟然撞到了屏風上頭,不僅劃破了腳,還扭傷了。
這下四阿哥徹底無法休息了,看完了這個看那個,忙得不可開交。
第二日天剛剛亮時,四貝勒府上恢復了往日的寧靜,而靳府之中,一向貪睡的靳水月卻早早的醒了。
她抬頭往外瞧了瞧,只見四周朦朦朧朧的,便知天色尚早,只是昨夜她喝的有點多了,睡得早,現在醒來睡意全無。
坐起身伸了個懶腰,靳水月本想自個起身梳洗打扮,讓兩個丫頭再好好睡一會的,可剛一抬頭便發現自己枕頭旁邊放著一個很精緻的小盒子。
她開啟一看,是一隻羊脂白玉釵,款式是常見的那種,只是釵頭上刻著幾朵歪歪扭扭的素馨花,手工極差,若是不細看,根本看不出那是素馨花,只是這玉釵玉質很好,是羊脂白玉中難得一見的極品。
玉釵下面還壓著一張字條,靳水月開啟一看,上頭只有“遙扣芳辰”四個大字,並無落款,不知是誰寫的。
美美的睡了一覺,第二日醒來竟然又得了個生日禮物,靳水月的心情當然是好的,不過就是不知道是誰放到她枕頭邊的。
拿著玉釵看了好一會,靳水月都猜不出是誰送的,因為府裡的人該送她的都送了,宮裡的人也是,而且這玉釵的玉質乃是極品,市面上賣的很貴,肯定不是普通人送她的,再說上面的素馨花,是她極為鍾愛的一種花,若是能工巧匠雕刻的,肯定美不勝收,可是這上頭的花紋用“醜”字來形容都毫不為過,可見這是沒有學過雕刻的人雕上去的,興許就是送這玉釵的人親手雕刻的,雖然不好看,但是心意是最可貴的。
在床上賴了一會,外頭的妙穗和巧穗已經起身了,兩人準備好熱水過後便進來叫自家主子起身了,免得一會耽誤了進宮請安的時辰。
兩人沒有料到的是,她們才進來就看見自家主子正睜著大眼睛看著她們。
“郡主,您醒了。”兩人立即福了福身,笑著請安。
“你們來的正好,我枕頭邊多了個盒子,裡面裝了個白玉釵,昨兒個是誰進我屋裡來了?還是你們誰幫著放進來的?”靳水月笑眯眯問道,沒辦法嘛,這不是好奇嘛?
兩個丫鬟看了看精緻的盒子,再看了看玉釵,相視一眼後眼中都露出了一絲驚恐之色。
“郡主,奴婢們昨兒個一直守在外間,沒有聽到絲毫動靜,不知是誰進來將這東西放到了您枕頭旁邊,也沒有人讓奴婢們送進來啊。”妙穗看著自家主子,深吸一口氣說道。
“什麼?這麼說是有人偷偷進來的?這不可能啊。”靳水月十分吃驚的說道,然後迅速穿好了衣裳,又去問了昨兒個在外間守夜的兩個侍衛後,終於確定沒有任何人看見是誰將東西放到了她屋裡。
這就意味著,有人神不知故不覺潛入了她的閨房之中,放下了這個東西。
靳水月絞盡腦汁想了老半天,腦子裡突然靈光一閃,拿出鑰匙開啟了自己平日裡壓在最底下的小箱子,拿出了裡面的一頁紙,對比了筆跡後,雖然不敢肯定,但是臉色也變了又變。
這小箱子裡守著她最貴重的寶貝,自然也包括當初她讓四阿哥立下的保證書。
“老天保佑,千萬不要是他。”靳水月一邊在心裡祈禱著,一邊梳洗打扮好,坐上府裡的馬車往宮裡去了。
今兒個來的比平日裡都要早,又是冬日裡,靳水月估摸著太后應該才起身不久,這會子可能在用早膳,也沒有去打擾,便先去了永壽宮。
冬日裡天冷,八公主和十公主又得敏貴妃疼愛,一向由著她們的性子來,教養嬤嬤也不敢說什麼,所以兩人此刻都在自己的屋裡睡大覺。
靳水月一點兒都不客氣,悄悄的溜進了十公主屋裡後,一下子就將自己冷冰冰的手伸到了十公主的被窩裡,還不偏不倚摸到了不該摸的地方。
“啊……啊……。”十公主被突如其來的冰冷給刺激醒了,當意識到有人摸到了她胸前時,又是一聲尖叫。
“啊……。”靳水月也尖叫了一聲,她本來是想摸人家胸口的,哪知道十公主這丫的年紀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已經很有料了,所以她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