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會覺得憋屈,但是說到底日子還是過得不錯的,但是現在,他竟然這樣生她的氣,根本不給她解釋的機會,而且……似乎心灰意冷的樣子。
怎麼會這樣?
“奴婢也不知道,也許王爺有事兒要處理吧,所以才走的急了些。”佩兒在一旁小心翼翼說道。
“都這個時辰了,還能有什麼事兒?”年綺卻十分不安,她立即站起身來,急聲道:“走,陪我去王爺屋裡,我要問個清楚,難不成他是因為我和靳水月起衝突,所以生氣嗎?雍親王府雖然不好惹,我們難道就好惹了?他若是怕我給他惹麻煩,大不了我下次見到靳水月那個女人時,躲開些。”
“是。”佩兒知道自家主子雖然有時候嘴硬,覺得嫁給王爺有些虧了,但是既然嫁過來了,王爺人也不錯,主子還是很在意王爺的,否則也不會這麼著急了。
年綺帶著佩兒,急急忙忙就要出自己住的院子,哪知道才到們口,就被幾個僕婦給攔住了。
“啟稟福晉,方才王爺說了,從今兒個起,沒有他的吩咐,不許您踏出院子半步,福晉若是有事兒,儘管吩咐奴婢們就是了。”為首的僕婦蹲下身,十分恭敬的說道。
“什麼?”年綺聞言臉色大變,竟然不許她出院子的門,這不是等於禁足了她嗎?
“王爺還說,以後王府諸事由太福晉打點,就不勞煩福晉費心了,福晉身子不適,要好好將養才是。”僕婦恭聲說道。
“我……本福晉根本沒有生病。”年綺臉色變得很蒼白了,她家王爺不僅軟禁了她,竟然還奪了她管理王府的大權,一切都交給她婆婆處理了,最要命的是,竟然說她病了,她明明沒有生病好不好?怎麼可以這麼對她?就因為她今兒個得罪了靳水月那個女人嗎?
她真不明白,她家王爺幹嘛要怕雍親王,難道他們還敢在明面上報復不成?
“福晉,咱們還是先回去吧,王爺正在氣頭上,等王爺氣消了,就放您出去了。”佩兒在一旁柔聲勸道。
年綺雖然氣得要死,但是還是強忍住心中的怒火,跟佩兒回去了。
“福晉,奴婢聽說,雍親王最護著他家福晉和孩子們了,奴婢覺得,咱們王爺這麼做,其實是以退為進,在保全您,您先別急,也許在府裡安安穩穩待上個把月,才是最好的。”佩兒知道自家主子急了,連忙安慰道。
“真的嗎?”年綺聞言心中一動。
“嗯。”佩兒輕輕頷首。
“若是這樣,那便是我錯怪王爺了,只是他一句話也不說,怒氣衝衝而去,我實在是無法安心,這些日子,你給我聰明點,好好打聽訊息。”年綺沉聲說道。
“是。”佩兒乖乖應了一聲。
……
此刻雖然已經入夜了,但雍親王府正院裡依舊燈火通明,到處都是亮堂堂的。
四阿哥哄睡了自家寶貝女兒後,到了內室,見靳水月還在看書,便上前把書拽了過來,柔聲道:“你才出月子,不能看書,我問了老嬤嬤了,她們說,女人即便做完了月子,也得好好養一段時日,才能把生孩子的虧空補回來。”
“知道了。”靳水月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她家王爺現在真是太閒了,竟然有功夫管她,看來今兒個她家安安沒有折騰他。
“乖乖聽話。”四阿哥輕輕揉了揉靳水月的頭,掀開被子坐到了她身邊,將她摟到了懷裡。
“孩子怎麼樣了?沒哭吧?”靳水月靠在他胸前,低聲問道。
“沒有,我還擔心這孩子今兒個被嚇到了,結果她嘻嘻哈哈鬧了好半晌才乖乖睡了,我瞧著沒事,咱們的女兒到底不一般,雖然平日裡,我也算澆灌,卻也是經得起風吹雨打的,不過……咱們的寶貝女兒,哪怕真的有什麼不好的地方,也輪不到旁人來教訓,年氏,決不能輕饒,可笑皇阿瑪竟然為了那個年貴人,保全年氏不說,還讓你去道歉,他老人家,還真是老了。”四阿哥十分不滿的說道。
他如今是愛妻如命,愛女如命,有人今兒個欺負了他的老婆孩子,他能忍下這口氣嗎?
“皇阿瑪也是為了安撫他的愛妾,誰讓年貴人如今正得寵呢,不過……花無百日紅,宮中女人實在是太多了,皇阿瑪一會寵著這個,一會寵著那個,變化太快,等年貴人一失寵,她們姐妹我一塊收拾了,不然還以為我靳水月好欺負,以為我的女兒好欺負。”靳水月沉聲說道。
“年家這兩年,的確是順風順水,也是我把這條魚養的太肥了,也是時候宰了,免得這畜生分不清誰是他的主人了。”四阿哥冷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