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沒有猶豫地去往鴻鵠武館。
鴻鵠武館發展至今,規模宏大,有獨立的宿舍和訓練場,還有各種高昂的訓練裝置。佔地頗廣,且建設豪華。選址在一處較為僻靜的郊區。班車可以直達繁華的市中心,武館外場也對外開放,只是相對比較安靜。
長風跟著幾個前來參觀的人一起坐飛行器過去,站在她前面的是一對父子,男孩兒只有十來歲左右,也想趁著假期送到這邊來學習。長風跟在後面聽了不少。譬如什麼會有名師過來講課,有部分專業比賽的報名推選資格。可能還會看見許泠親自過來。
“嘁。”後面一個年輕人不屑說,“人家許泠會來才怪。他可從來沒給鴻鵠武館站過街,也沒在任何公開場合提起過這家武館。軍部一件救援任務都要耗時幾年,常年不在家的,都是楚鴻武自己非往上貼,到處打著戰神的名號吸引學員,結果你看哪次真來的啊?”
那位父親有些掛不住臉,皺眉道:“那人家也是戰神的小舅子,親戚關係比你近了幾百倍。”
“誰不知道那小舅子多便宜?戰神跟他妻子根本算不上有感情,結婚十幾年了看生下過孩子嗎?”男人嗤笑一聲,“可別說是什麼真愛了,當初是誰放出去的新聞誰不知道啊,瞎欲蓋彌彰。”
小男孩兒拉了他父親的手一下,男人急道:“不是真愛,許泠需要結婚嗎?不是真愛他娶一個沒背景的人幹嘛?多的是人想嫁給他!”
“那你也不看看當時情況。許泠孩子剛出生,他還在服役期,星球救援任務從計劃到實施都是機密過程,需要多大的人力?中間一度失聯還被確認死亡。他肯定知道自己一去凶多吉少,如果沒有妻子的話許旌信就沒有監護人了,那麼一大筆財產怎麼處理?肯定要找個信任又願意幫忙照顧許旌信的人託孤。結果呢你看怎麼,戰神一失聯,就把人女兒給弄丟了。她怎麼想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連個保姆的工作都做不好,本意暴露得那麼快,還指望夫妻間能感情和睦?他沒天南海北地追殺都已經夠給面子的了!”
“我怎麼了?應該說你,你幹嘛騙你兒子,崇拜這種人渣?”年輕人不屑道,“我告訴你有其姐必有其弟,我就是個許泠的唯粉,看不慣楚鴻武成天胡扯!誰說一次我就扒一次,真相沒有被掩埋的那天!”
“你即便這麼看不起鴻鵠武館,那你來這裡幹嘛?”
年輕男人將包往後背一摜,霸氣道:“我來踢館!”
長風跟著群眾回頭,詫異的目光定在他臉上。
年輕人驕傲抬起了下巴,威風凜凜地走到最前面。
長風加快步伐,緊跟在年輕人的後面。
過了鴻鵠武館外面的大石門,就是極其開闊的武館練習場。
一眼可以望到盡頭的黃白場地,充斥著不絕於耳的鼓勁吶喊。
一個機器人迎了上來,熱情洋溢道:“您好。想入會學習還是拜師入館?想辦年卡還是月卡?”
“踢館,一挑三!”年輕人大聲一喝。
整個練習用的武館都安靜了下來。以一種興奮的眼神望向門口。
機器人眼睛閃了閃,隨後道:“請稍等。”
不久後,三名穿著白色道觀服的人先後走出來,對到年輕人的前面道:“你?”
最中間的男人身材足有近兩米,頭髮緊貼頭皮,眼神中帶著戾氣。
年輕人要仰著頭才能直視他的眼睛,但不敢露怯,將手臂往後甩去,回道:“對,是我!”
道觀成員抬手一揮道:“既然如此,開擂!”
場館內響起陣陣歡呼和掌聲。
“今天娛樂節目開始了!”
“大家休息一下過來看看節目!”
“師兄加油啊!給他點顏色看看!”
“能撐久一點嗎?給點樂子玩玩吧。”
年輕人見被小覷,哼了聲別過頭,面色微紅。
說是開擂,其實不過是在到武館後面的地上畫個圈而已。
為什麼?因為場館內的地板打壞了是要修的,後院只要填土就可以了。
長風做好了看好戲的準備,跟隨著群眾的腳步湧到後方的空地上,揹著包擠到了最前排。
第一位出場的就是中間那個大高個兒。
長風從對方的身形來看,覺得他應該也是三人裡最厲害的那個。
歡呼跟掌聲一拍接著一拍。足有上百人圍了過來,還有不少在館內趁機搶佔場地,可見武館平日人數之多。
那邊司儀剛喊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