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論裡一群人大呼女神。各種閃爍的顏色和表情,看得人眼花繚亂。內容無非就是對她的吹捧,以及對長風等人的謾罵。
隨著兩邊人馬越發靠近,各大個人直播間的觀眾也開始呈倍數增長。只為能各角度一窺女神身手。
不愧被喻為行走的流量。
幾人還在抱怨。
“這屆守財奴一點挑戰性都沒有。不知道在幹什麼。不去掠殺也不去找能源,這次行動競爭力太大。都被搶光了。”
許旌信衣服整齊,長馬尾在背後束起,聞言並無動容,只一臉老成模樣說:“只要做好自己的就可以了。過關不難的。”
“不知道他們在哪裡,見到一定不放過他們!”
走在許旌信旁邊的男生淡淡睨去一眼,冷聲道:“注意說話。尊重對手。你又想帶著你們副會上熱搜嗎?”
那女生悻悻閉嘴。
一女生甜甜道:“謝謝會長跟副會帶我們過關,不然這學期考核又要掛了。”
許旌信只是淺淺一笑,並不放在心上。
最後十來人的隊伍在村口停下腳步,一人錯愕道:
“守財奴?他們三個怎麼還在這裡?”
“好囂張啊。”
“副會?”
許旌信點了下頭表示明白,按住腰間的長刀。獨自走上前去。
另外幾人只站在一側旁觀。
一對這三個,不需要他們出手。
那邊長風早已發現,低頭看了眼各自的分數,確認是自己領先,笑了下,撿起旁邊的武器道:“承讓承讓。”
她剛起到一半,一道凌厲刀氣,已呈開山之勢砍了過來。
長風眼珠右轉,唇角的弧度向下微壓,就著姿勢旋身一擋。
握刀姿勢有些詭異,不夠有力,可惜沒能將刀氣返回去,反被震退。
是唐恣揚在後腰處撐了下才勉強站住。
許旌信原本平靜如水的表情,在看見她臉的那一刻,出現一絲波動。
長風趁機抓正刀柄,朝她笑道:“慢慢來,不要急啊。”
她將牌放下去,向著許旌信走近。
許旌信快速調整好狀態,握緊刀柄,再次朝她攻來。
這人的刀法氣勢極強,有種地崩山摧的肅殺感,且刀速夠快,不帶疑慮。
長風的眼睛緊緊盯著,專注地觀察著許旌信的手臂,手腕,還有刀身。
許旌信的刀質量應該很重,所以她下劈比上提時的力道要強上很多,不易躲避,刀身也厚,帶上內裡回去,更像掄著一塊巨石。
這個不能硬抗。
長風心裡有了計較。不然手臂會被震傷。
她收回要攻擊的姿勢,朝旁邊一滾,狼狽躲過。
這在外人看起來,更像是正面對決中,臨時心生懼意,而後倉促逃脫。那幾位傭兵就在遠處露出了得意的表情。雲開跟唐恣揚則繼續近距離坐著圍觀。
許旌信皺眉。
那種壓迫感是不會騙人的。
她覺得有股無形的壓力一直在包裹著自己,這是她在跟同齡人對決時從未感受到過的,全身戒備地繃緊,也一瞬不動地看著長風。
長風重新站起來,淡定地拍拍褲腿。臉上看不出絲毫有關恐懼的表現。
“哦,”長風抬起頭讚許說,“比我想象的厲害,有兩分樣子。”
有種流派的感覺了。
她招手道:“來啊,繼續。”
·
她這評頭論足的模樣,深深刺痛了粉絲的自尊。兩邊人快去掐了起來。
“她什麼意思?那她有幾分樣子啊?”
“這個叫長風的裝什麼呢?太過了吧?好像已經贏了一樣。”
“因為現在不裝待會兒就沒機會了啊!看看剛才許旌信都沒出狠招,就已經摔了兩次了。”
“剛剛那是偷襲吧?”
“偷襲你妹,對方明顯已經看見了,故意慢悠悠地站起來想羞辱人吧?這最多叫裝逼失敗,別什麼髒水都往許旌信身上潑。一個垃圾。”
“人家現在在三夭裡格鬥,參與你的罵戰了嗎?狗咬人看不清自己要咬的是誰?”
“腦殘粉真多,非要摳字眼閱讀理解嗎?人家現在互相是對手憑什麼不能評價?原來沒吹成天仙都是踩了是吧?”
“許旌信不能被評價的。因為腦殘粉多啊。”
“如果這話是許旌信說的,下面估計一堆人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