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花百朝正要開口,他身後一左一右簇擁來兩名女子,正是夏清波和梁琴。
夏清波雖然贏了劉九真,可滿心都是怨念,這會兒恨不得兩劍刺死劉九真。她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才道:“花師兄,你跟她有什麼好說?難道不是對牛彈琴?”
“罵你自己幹嘛。”劉九真挑了挑眉,花百朝站的位置正好對著夏清波,可不是在說她自己。
夏清波惱怒極了,厲聲道:“我正想和你好好鬥法,有本事等會兒在白鷺臺相見!”
白鷺臺,劉九真知道,是清寧峰下一處平臺。
浣花門不許門中弟子自相殘殺,卻不干涉弟子切磋,若在點翠堂演武場,尚且有人管著,不至於把人打傷打殘;但在白鷺臺,只要不打死人,一切都可以包容。
“那你等著吧。”劉九真隨口一說,根本沒有要去的意思。
笑話,她又怕死又怕痛,怎麼可能傻不愣登一時意氣的去打架鬥毆。
但這句話在夏清波眼裡就誤認為是她接受了挑戰,冷笑一聲,轉身離開藏書塔。那梁琴也是個沒腦子的,跟著夏清波,一副要給她打氣加油的模樣。
劉九真看了眼花百朝,譏誚道:“還不去追你的美人兒?”
花百朝微微一笑,刷拉一聲開啟摺扇:“美人兒多的是,不在乎她兩個。”他說著正要朝劉九真走來,突然察覺什麼,轉身也腳底抹油飛快溜走。
劉九真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就見商冰面沉如水的走了過來。
“幸好他跑的快。”商冰不悅道。
劉九真笑了笑:“不跑難道被你揍啊?”
兩人說說笑笑的在門派裡閒逛,卻不知另外兩人已然氣的火冒三丈。
夏清波在白鷺臺又等了許久,眼見日落西山,紅霞漫天,還是不見劉九真蹤影。那梁琴回了藏書塔,也找不到劉九真了,想必已經回了自家洞府。
“那個賤人,竟敢放我鴿子!”夏清波揮劍斬斷崖邊一排雜草,恨恨的跺腳,“浣花門的爛規矩!氣死我了!”
梁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