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們先動的手,是他們在大庭廣眾下殺的人。
“雖然說趙主任在這兒處刑的確不對,怎麼可以把聖安學校給弄髒了呢,小趙你下次注意點。”男人沒有將那兩個冰棒放在眼裡,隨意地說了一句,並且還順嘴叮囑一聲,然後又看向和曦,繼續說,“但是小姑娘,他們可沒有隨意殺人。”
這都把人凍成冰棒殺死了,還叫沒有隨意殺人?
和曦擰眉,卻聽那個斯文男人繼續說,“首先,殺得一定要是人才能叫做殺人。《聯邦法》等級制度明文規定,上三等可以算做人,最末等不算在人的範疇。而那個女人,是無異能女性,屬於最末等範疇。所以,殺她不叫殺人。”
和曦今天只看了歷史,沒有看過他所說的《聯邦法》,但聽他說便覺得不可思議。沒有異能的女性不是人,這是什麼法律什麼道理。即便在遠古時期,也不會又這樣的說法。
這是什麼政。府,一面設立學校教人歷史,矯正人的思想。一面卻又設立嚴格等級制度,將無異能女性歸到物一類,直接墮落文化五千年。
男人將她微擰著的眉看在眼裡,臉上慢慢浮出半分笑,接著說,“其次,是不允許隨意殺人。趙主任處理那個低階異能者,是處理,並不是隨意,是為了維護社會秩序。因此也不叫隨意殺人。”
什麼樣的秩序需要處理一個見義勇為的少年。
“但你就的確是隨意殺人。”男人最終下結論,“而且是在大庭廣眾下殺害政。府工作人員。”
“他做錯事,我不該殺?”和曦直接問。
“他做錯了什麼事?”男人笑容和睦,不氣也不惱,跟教導小孩一樣十分有耐心。
“□□女性。”和曦說。
“剛才和你說完你就忘了,無異能女性不算人。”男人面上居然還帶有寵溺,繼續好脾氣地同她說話,“沒有歸屬的物品屬於共有資源,享受共有資源帶來的便利,怎麼能叫□□呢?”
沒有任何感情,沒有任何憐憫的話。
規則的制定者冷酷而無情,不在意所謂物品的生死是這個社會的常態。
和曦不明白,僅僅只是一個末世,一場災難,人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