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的一捺,江餘挑眉,“你可以去問問。”
“屬下已經問過……”十一掰掰手指頭,難過的撇了撇嘴,“七十八遍了。”可是大師兄還是不出聲。
江餘面部抽·動,還真是堅持不懈。
“屬下感覺能從大師兄嘴裡問出點什麼的也就只有陛下一人了。”十一眨眨眼睛。
江餘似笑非笑,“哦?是嗎?”
十一暗自咂咂嘴,陛下真的跟從前大不相同了,如果不是他這雙眼睛多次確定沒有經過易容,他還以為是假冒的。
過了幾日,江餘突然想起來,就隨口問了,十七眼中寫著困惑。
“聽十一說你有喜歡的姑娘了?”江餘的視線在他身上來回掃視,不知道把那半張面具拿掉是什麼樣子,恐怕整個輪廓上能找到先帝的影子吧。
“並無。”十七口氣冷硬的出奇,透著拒人千里的排斥。
江餘的臉冷了下去,“看來是朕多管閒事了。”
十七緊繃著稜角,“屬下告退。”
年後十七主動請求調離皇宮,那一刻江餘停頓了許久,他在猶豫,最後答應派往邊關。
這一別就是兩年。
兩年後,天還是那個天,大豐的皇帝還是曄帝。
讓大臣們難以置信的是江餘非但沒從龍椅上滾下來,還把那椅子給坐熱坐穩了。
江餘在一年前給姬柏封爵賜地,名升實貶,目送他離開皇城,解決了一個隱患,姬柏黨羽雖有不甘和一些小動作,都被壓了下來,彷彿無形中有隻大手在操控著一切。
江餘知道那隻大手就是宋衍,對方不提,他更不可能主動提起,有人替他砍掉擋路的荊棘,求之不得的好事。
宋衍仍然是做他的輔佐大臣,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最讓那些門客百思不得其解的是他們看不透對方所想了。
雖然以前也看不透,但是多少能從邊邊角角琢磨到一點,現在根本不可能。
朝堂上議論最多的就是後宮,看著姬俍已經十歲,出落的越發秀·挺,處處都很優秀,擔心有變故的涔太后渴望有孫子,越多越好,她在背地裡召了幾個位重的老臣商議。
那些人聯合起來,帶給江餘的壓力可想而知。
上面的江餘被幾張嘴飛出的大道大德吵的太陽穴漲疼,他捏·捏鼻樑,下意識望向站在最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