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人的,開頭就是暴跳如雷的嗓音:“誰讓你們送嫁妝去的?啊?你們做事能不能有點腦子?”
柳父在慕家乃至兒女女婿們面前都很橫,在兒子面前卻氣弱的很:“那、你也沒跟我們說清楚啊,我們都以為……”
“以為以為!以為什麼?你們不清楚不會問啊?我是不是讓你們去問清清下落的?啊?誰讓你們擅作主張了?”
柳尚林確實是讓柳家人去問慕清下落的,只是兩邊關注的點不一樣。
當時柳家人問了句:“那彩禮呢?她是不是也帶走了?”
柳尚林當時沒回答,而是說‘別管什麼彩禮不彩禮了,先把清清找到要緊。’
他當時的想法是,讓柳父他們帶著被帶走彩禮的盛怒,氣勢恢宏的到慕家去,這樣一方氣勢如虹,另一方必然就勢弱,加上柳家佔據主動,慕爸爸慕媽媽在不瞭解真相的情況下,可能就因為愧疚或者理虧等因素,將慕清的下落說出來,以後柳家在與慕家交往時,也能佔據優勢,柳尚林自然也能從慕家的關係中取得更多的好處。
誰知道柳父柳姐姐他們的腦回路和他完全不在一條線上,她們的重點全部被捲走的十八萬彩禮給佔據了,哪裡還管得了弟妹不弟妹?
在她們眼中,十八萬彩禮比弟妹重要多了,畢竟弟妹隨時都可能有,十八萬彩禮卻不是那麼好掙的。
柳四姐接過電話:“我跟你說,這女兒離婚不好找,男人只要有錢,大把的小姑娘往你身上湊,你現在自己有了公司,等你再買了房買了車,你看著吧,到時候不用你自己去找,她自己就回來了。”
“我遲早要被你們逼死。”柳尚林氣的在辦公桌上狠狠踹了幾腳:“你們是不是蠢?我是要那些嫁妝嗎?我要的是慕家的人脈!”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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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等慕家的人都走了,慕媽媽帶著家裡的幫工在包廂收拾碗筷,慕爸爸坐在廚房邊上類似小超市的房間裡坐著,手裡拿著手機,一遍一遍的撥打女兒的電話。
慕媽媽經過這裡是湊過來問了一句:“在給清清打電話?”
“是啊。”慕爸爸神情寥落:“清清大概是到了京城了,電話也打不通,唉,她換了號碼也不知道發個資訊回來說一聲。”
慕清還不知道慕爸爸已經幫她將後顧之憂解決了,此時她正在讓京城的好友,給她寄個京城的號碼過來。
這是她工作上的好友,她身邊的親人朋友沒有一個人認識他們,柳尚林自然也不可能,且她們之間的交流都是用筆名,很少會用真名,發了快遞也不會有人知道。
白天搬家不知道是不是太過勞累,晚上有點見紅,慕清有些緊張,準備明天去醫院檢查一下,檢查之前她先去小區下面的藥店買了兩根驗孕棒,晚上檢測了一下是兩道槓,怕不準,早上起來又檢測了一下,確實是懷孕了。
早上去食堂吃完早餐,她就打車去了城西醫院。
城西醫院裡南江大學不遠,打車不過十幾塊錢的車費。
因為上一世這一胎懷的艱難,初期有先兆流產的跡象,她在確認懷孕之後,就是在城西醫院做的檢查,她對這個醫院的主任醫生有種莫名的信任。
或許是因為前一個專家醫生說她可能胎心停止發育,而這個主任醫生很淡定的說:“沒事,我給你開點保胎藥,你回家多臥床休息,別想太多。”
那淡定篤定的語氣,也影響到了她,彷彿真的是再微不足道的一件事,主任醫生揮揮手就能解決。
她掛的還是前世看的這位主任醫生的專家號,排了很長時間的隊,她坐在等候區,也不著急,一直到十點多了,才輪到她。
“懷孕了,昨天有點見紅。”
“上一次大姨媽什麼時候?”
“不記得了。”
“孩子要嗎?”
“要!”她確定的說。
對她來說,這個孩子是她和柳尚林這段婚姻裡唯一的收穫,是上天賜予她最珍貴的寶貝,她可以失去任何東西,都不能失去她。
其實在懷這個孩子的時候,她並沒有像很多書中寫的那樣,生出什麼母愛,反而很煩。
一方面處於母性的本能,在得知這個小生命可能隨時會失去的時候,她條件反射的會去保護她;一方面,又因為她的出現,讓她的身體狀況處於極度虛弱無助的狀態,在工作、生活、等各方面都造成了一些不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