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進門的。怎會再像從前那般依著二少奶奶,院裡就她一位太太?”
“正是,別的院裡都有姨奶奶,就咱們院裡只有二少奶奶一位,定是要再添的,你們瞧好吧。”
幾位婆子躲在牆角議論紛紛。
“媽媽,給我準備幾個小菜,一會兒我便來取。”秋心說完將一張選單遞給了廚房的管事媽媽。
“喜小姐不是和二少爺一塊吃的嗎?”管事媽媽接過選單,一愣,有些好奇。
“媽媽,這可是主子的事兒,咱們做下人的照做便是了,您說呢?”秋心說完,便離開了蓬凝苑的廚房。
旁邊另一位婆子道:“算了,人家眼下正得寵,咱們照辦便是了。”
管事媽媽不情不願,瞧了一眼選單,將紙往邊上一扔,剛轉身,一想不對,便又將紙拾了起來,揣進了口袋。
丁佑瑜在晚飯時才回來,這幾日他每晚都會回府。包氏眼下在北苑,蓬凝苑內只有兩位女兒,丁佑瑜有些不放心,所以每日不管多晚,都會回來。
“琪姐兒怎還未來?你去瞧瞧!”眼下四喜也都到了,琪姐兒卻遲遲未來,丁佑瑜面有慍色,吩咐一旁的丫鬟道。
丫鬟趕忙行禮去喚琪姐兒前來。
“爹爹,或許是琪姐姐有事耽擱了。”雖然討厭琪姐兒,但懂事的孩子還是應該替姐姐說說好話的。
等了良久,琪姐兒才一臉不情願的表情走了過來,“爹爹,我自己在房內吃便可,喚我來做什麼!”她自然是不願與四喜一塊吃飯。
“琪姐姐怎能如此說,爹爹都在此等你半天了。”四喜瞧著琪姐兒這副好像全世界都欠她似的表情,就來火。
丁佑瑜拿起了筷子,“你站著!四喜,咱們吃。”
正準備坐下的琪姐兒一愣,爹爹這是在與她說話?是讓她站著?正在她躊躇時,爹爹又開口道:“琪姐兒,你站在一旁瞧著我們吃飯,你下回若是再敢遲來,讓大夥等你,那你便餓著繼續站。”
爹爹這是要開始給琪姐兒上規矩了。
琪姐兒癟了癟嘴,顯得頗為委屈,爹爹的話也不敢違抗,只好站一旁站著瞧著他們吃飯。
“爹爹,這回還是饒過琪姐姐吧,下回若是她再犯,到時再罰也不遲。”四喜為琪姐兒求情道。
琪姐兒瞪了四喜一眼,憤憤的道:“別假惺惺的,誰要你管了,多事!”
真不知好歹!四喜心中暗罵。真是懶得管她。
“哼,那你便站著好好反省反省。”丁佑瑜苦笑了一聲,這女兒真是越來越不懂事了。
“四喜,來,多吃些。”丁佑瑜給四喜碗裡夾了一少的菜。
“多謝爹爹。”瞧著丁佑瑜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酒,四喜心中竊喜,“爹爹,酒喝多了傷身,您少喝些。”
“虛偽!”琪姐兒小聲罵道,聲音極小,小到幾乎無人聽見。
四喜慢慢吃著,想多陪陪爹爹,見爹爹酒杯空了,便趕忙為其倒酒。
“唉,若是柔姐兒還在,那便更好了!”觸景傷情,以往都是柔姐兒為其倒酒的。
提起柔姐兒,氣氛頓時像被凝結了。
四喜怒瞪了一眼琪姐兒,若不是這個自私狹隘的小人,柔姐兒怎會出事?
“柔姐兒善良單純,是個好人,定是投胎到了一戶好人家,重新開始了。”四喜安慰道。
丁佑瑜連著喝了幾杯,四喜瞧著,好像喝了有兩壺酒了,差不多就得了,可別喝醉了。
“爹爹,我吃飽了。”四喜笑著道。
“嗯。”丁佑瑜點了點頭,四喜便退了下去。
留下丁佑瑜與琪姐兒,多喝了幾杯的丁佑瑜,又將女兒一通教訓。
琪姐兒是又羞又惱,爹爹還從未這般訓斥過她,竟然還當著這麼多下人的面,訓斥的這般難聽。哭著跑回了房間,連晚飯都沒吃。
丁佑瑜今日喝的有點多,獨自一人跑去了東廂房,還是有些念著蘇憶沅。
“孃親可有吃好?”四喜詢問道。
“吃好了,你準備的這般的好,怎能有挑的?”夏雪上前,欣慰的摸了摸四喜的腦袋,女兒真是長大了懂事了。
四喜朝著秋心使了個眼色,秋心便退了下去。
“孃親,今日爹爹比往日稍微多喝了幾杯,而且方才爹爹想起了柔姐兒,心情恐怕有些差。”四喜接下來自然是要說,希望孃親去安慰安慰爹爹。
不過不說,夏雪心中也明白,只是有些緊張。
四喜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