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的,新年時也不會回來。那麼照著這個速度,若是一切順利,或許明年就能攻破京師。歷史上的靖難之役打了四年,眼下這場靖難卻不需要那樣長的時間,畢竟襄王並非篡位,出師名正言順,佔著大義,而且最關鍵的是,廣寧與北京的距離比北京與南京的距離短多了。
裴璣似乎心緒頗佳,用晚膳時還在飯桌上擺了六根赤金蠟扦兒,點上紅燭。楚明昭瞧著眼前的燭光晚餐,不由笑道:“夫君好興致啊。”
“我記得昭昭以前好像說過這樣用膳比較有……嗯……”他想了想,終於想起一個詞,“有情趣。”
楚明昭險些一口八珍湯噴出來,縱然她說過這種話,那說的也一定是情調。
兩人用膳間,楚明昭偶爾抬頭看過去時,就能瞧見他的面容籠在柔和的光暈裡。他似有所感,目光投過來時,一雙眸子潺湲如洌洌清溪,映著微微跳躍的燭火,泛起點點柔和的光暈。
楚明昭看得出了一下神。他的五官生得實在漂亮得緊,一雙眼眸更是光華流轉,闐黑幽邃,卻又熠耀如星。他望著她微笑時,眼眸裡似乎也暈開一抹溫柔的笑意,讓她覺得心裡一陣柔軟。
裴璣見楚明昭發怔,喚了她一聲,問她在想什麼。楚明昭攪了攪碗裡的奶…子糖粳米粥,低頭笑道:“沒什麼,我也覺得這麼用膳挺有情趣的。”
晚夕,兩人一躺到床上,他就將她拽過來壓在身下親。他一頭解她衣裳一頭索吻,楚明昭有點招架不住,不一時身上便出了一層薄汗。趁著他稍稍鬆開她的間隙,她喘著氣道:“夫君今日興致這麼高,是為了慶賀麼?”
裴璣脫衣畢,掀被而入,翻身壓在她身上,笑道:“不是,我原本便有這個打算的。”
楚明昭抿唇,她白日裡睡飽了,如今精力尚好,一會兒應對起來應該不至於太狼狽。兩人耳鬢廝磨間,楚明昭忽�